和这样一个女人结婚,她独立不依附,就不会造成爱的负担。
彭朗很早就不再爱谁,女人于他而言并非必须,如果不是他父母逼婚逼得太紧,他不会跟任何人步入婚姻。
结婚以后,季长善并没有让彭朗失望。
她比他想象中更独立更坚韧,有那么几次,彭朗凝视季长善的面孔,几乎要脱口而出:“你比我预期的还要好,实在很适合当太太。”
后来与她同屋而眠几次,偶尔两三个清晨在一阵啜泣声中睁开双眼。
她躺在被窝里,缩成一小团,眼睛是闭着的,眼泪顺着鼻梁骨碌碌滚落。
她的眼泪比旁人的颗粒大些。
彭朗没有拿纸巾替季长善擦拭,她睡眠很浅,稍微一点动静就猛地惊醒。
他想她过去应该受过一些苦。
从苦闷里走出来的人,往往比旁人坚强。
彭朗站在自己公寓的门口,黑衬衫贴紧胸膛,心脏和缓地跳动。
他打量季长善的脸庞,不知从哪一刻起,他好像越来越需要待在她身边。
她的身体虽纤细,却有某种力量供他汲取,以安心神。
季长善立在他对面,尽量避免看向彭朗的胸口,于是微仰面,对上他的眼眸归还西装外套,道了声谢。
彭朗顺一顺她颈边的落发,不太想放她回家。
季长善似乎察觉了彭朗的留恋,眼波在他眉眼处流转,其实并非迫切地要回家。
“你晚上还有工作么?”
他拎着西装外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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