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着,眼神却有些涣散了,床前的几人吓了一跳,正不知如何是好。
孟玉拆却倒在谷雨身上,方才喝下去的药一口气全呕了出来,呛的眼泪直流。
孟妈妈哭天抢地的抱住她,吓的哭,“这是怎么了,我可怜的姑娘,不要想了,他们不值得。”
孟玉拆虚弱的靠不住人,任由孟妈妈揽着,几个丫头打水的打水,找衣裳的找衣裳。
她虚声道:“别慌,我没事,那蜜饯太甜了,浮不住而已。”
于是又煎了一碗药来,伺.候她喝下。
孟妈妈却被吓到了,晚上一定要守着才安心。
就睡在外间的炕上,隔着一道帘子和屏风,孟玉拆等到外头安静下来,翻了个身叹口气。
夤夜沉寂,窗外呼呼的风打在树上,哗啦啦的响,屋里却是宁静温暖的。
只闻外间孟妈妈浅浅的呼吸声,随即一阵轻响,连呼吸都更沉了些。
也不知那道莫名的声响是她的错觉还是怎么,孟玉拆有些警醒了,拥被坐起来,轻声唤,“妈妈?”
话音刚落,屏风后头闪进来一道高瘦的身影。
她瞪大眼睛,猛然间被人扑进床里,唔了一声,挣扎起来。
那人捉住她的双手,强健的臂膀圈住她,小声道:“不要怕,是我。”
两人在床上僵持了一阵,她渐渐停止了动作,任由他揽着。
赵楚铮察觉她乖顺了,松开她的嘴,在漆黑的夜里即使看不见也盯着她。
呼吸相闻,她的细微带一股甘甜,他的有些喘急滚烫,声音是少年的哑,“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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