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可这两日,雁西非但什么都没有说,而且什么也没做。
这反常的模样,让他们越发摸不着头脑,如今在萧云谏嘴里,才总算是知晓了缘由。
于情来说,他们该怪萧云谏让雁西失了清白,可于理,喻家人能保全性命,全靠萧云谏相助。
过河拆桥的事,时淮做不出来,但若不痛骂萧云谏一场,他又有何颜面作为一个父亲。
时淮叹了口气,神色复杂的望着萧云谏,别过头去。
余氏亦是忧心忡忡,她望望时淮,又瞧瞧萧云谏,半响之后,终是开了口,“萧大人,你可知雁西绝不为妾。”
这是他们夫妇对雁西生母的承诺,无论如何,都不为妾。
要说成亲,萧云谏的门庭岂是她们时家能够攀附的,可若为妾,她和时淮又有何颜面面对雁西生母。
但雁西的清白之身已交付给了萧云谏,这妻妾与否,门庭高户,当真是愁煞个人。
萧云谏又怎么可能不知晓两老的担忧,更何况他想等的就是这一句,不自觉挺直了脊背,他目光坚定,神情肃然的望着两老。
“我知道,伯父伯母,我萧云谏在此立誓,此生若不能娶时雁西为妻,余生便不在娶亲。”
这信誓旦旦的誓约之词,让时淮也不禁回过头来,重新打量起来了萧云谏,“萧大人,你可知自己的说的什么,你一侯爵世子,雁西出生寻常,你爹娘会应允让娶雁西吗?”
“伯父放心,我定会说服爹娘的,若……说服不了,便还是那句,此生若不能娶雁西为妻,萧某余生便不在娶亲。”
萧云谏一脸从容姿态,完全向时两老昭示了,不管允不是不允,他萧云谏的选择,都只有时雁西。
这是……,时淮和余氏都是聪明人,几乎是在顷刻间,就明白了萧云谏话里的意思,二人震惊的两两对视。
许久,余氏冲时淮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离位去了后院。
时淮站起身来,走到萧云谏跟前,抬手将萧云谏扶起,苍老的脸上,皆是恳切,亦含欣慰,“雁西,往后就依托给大人了。”
“爹,你说什么呢?我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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