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后厢左等又等,不见有人来报,眼瞧着吉时过了,她再也按捺不住,便到了前院,刚巧遇见萧云谏,听他说起撞丧之事,她便急急忙寻了过来,连一息都生怕晚了。
“抱歉,是我不知羊城习俗,多了句嘴。”
萧云谏最后进的屋子,他体贴的带上门,面对众人,一脸愧疚之态。
一个外人,这个时候瞎搅和进来作何,时淮眼神不善的瞪了时向晨一眼。
“萧大人非我羊城中人,不知不怪,大人不必自责。”
时淮抬手握住雁西的手腕,递过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对上萧云谏时,已是平常模样。
“如今宾客尽数在外,我们全数落在此处,岂不让人瞧了笑话,今日之事,不管与否,先过了礼再说,其余之事,我自会和老喻再议详细。”
他们俩家的事,自然的他们俩家私下讨论,怎容让人窥了笑话。
喻凉一介武夫,没时淮会说话,也没时淮多思,不过被时淮点到,也忙是点了点头,“就是这样,先过了礼再说。”
这长辈都发话了,其他的人也不好在争论什么,连携着一并出了偏厢。
萧云谏出了门,这才恍觉,他刚刚因为时雁西乱了分寸,行事间有些过于急切了,不由生了懊恼之意。
连连向时向晨致歉,他的无心之失。
时淮让时安然将泪雨未干的雁西领回了后院,然与喻凉一道,于正堂宣礼。
虽说这所昭聘礼,洋洋撒撒,令人羡慕,只是再闹出这么一出之后,台下观礼的宾客,有几分是真心,又几分在瞧着热闹,看两家笑话,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晓了。
宣礼过来,几乎没有半分停留的,喻凉便拉着喻策打道回府,让喻策想要再见雁西一面都是不能。
这让原本就心生不安的雁西,更增失落之意。
第7章
纳吉是喜,可喜之后,却成了羊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时淮本以为喻凉会在第二日便登门商量两家婚约之事。
可不曾想,等来等去,只等来了容后再议的传讯,一时间倒是让时淮有些摸不准喻家到底是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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