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彻道:&ldo;你说得那么大声,半里之外我都能听见。
有你那样忽悠孩子的吗?你今后生了儿子也那样忽悠他?什么送子观音?你怎么不干脆说孩子是半夜从脚那头爬进肚子的?&rdo;纪澄想了想,&ldo;说是从脚上爬进去的,弘哥儿那么聪明应该不会信。
&rdo;&ldo;跟我插科打诨是吧?&rdo;沈彻一把将纪澄捞过来。
纪澄叫唤道:&ldo;你不嫌我浑身味道么?&rdo;沈彻在纪澄脖子上深深嗅了一口,&ldo;的确不好闻,不如我们放点儿桃子味儿出来?&rdo;那事之后,屋子里总是满溢出桃香,纪澄觉得神烦,简直就是在向全天下宣告丑事,可沈彻却极喜欢。
纪澄别扭地推了推沈彻,&ldo;我去沐浴。
&rdo;她猜着沈彻估计不会放过她,现如今反正已经是一身泥了,再撇清难道就能干净了去?&ldo;我去帮你看看水。
&rdo;沈彻起身先纪澄一步进了净室。
等纪澄进去时,只听见沈彻问:&ldo;要我伺候你吗?&rdo;纪澄翻了个白眼,在沈彻跟前她已经是什么形象都不顾的了,求之不得他能觉得厌烦了,赶紧放过她。
沐浴之后,纪澄才走到沈彻身前就被他拥入了怀里,两人叠躺在蒲席上,纪澄懒懒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只觉得眼皮开始打架了。
沈彻从背后揽着纪澄,咬着她的耳垂,先开始只是轻轻含着,到纪澄摇摇欲睡的时候,突然咬上一口,疼得纪澄差点儿蹦起来,她便是再迟钝也知道沈彻今天心里肯定超级不痛快,找她发气来着。
可她也不过就是沈彻的玩物而已,做主子的要发气,纪澄能有什么办法,受着呗。
所以虽然痛呼了一声,纪澄并没表示出一丝不满,只继续耷拉眼皮开始入睡,不过沈彻今晚大概是跟她杠上了,每回她要睡着了,他就恨恨咬她一口,真当她是猪头肉啊?&ldo;你今天犯什么毛病啊?&rdo;纪澄本就是强压着脾气忍耐沈彻的,就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气的好伐,哪里能经得住沈彻这样折腾。
沈彻只阴沉地看着纪澄不说话。
纪澄脑子飞速地转动着,猜测今天究竟是有什么事情能够引得二公子犯病,沈彻前头提到凤庆,想必这事儿也不是随口提及的,纪澄琢磨片刻道:&ldo;是凤庆姑娘赖上你了?&rdo;纪澄想起沈荷说的话,那小丫头都被打发了,显然是被沈彻看出了猫腻,想来是赖不到他身上的。
&ldo;荷姐姐说那小丫头已经被打发了,凤庆在这件事上本就心虚,便是你搂了她,她也怪不上你,若是为了亲戚关系,大不了你收了她就是。
&rdo;纪澄嘴快地道,她也是困得糊涂了,沈彻纳不纳妾哪里是她能过问的。
果然沈彻接着就冷笑道:&ldo;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时候沈家多了个二少奶奶呢,张嘴就要替夫君纳妾,生怕显不出你贤惠是吧?&rdo;纪澄此刻恨不能自己打自己几个耳光,这不是自寻其辱么?&ldo;是我多嘴和越界了。
&rdo;纪澄爽快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ldo;那表哥还在生什么气?我素来猜不到表哥的心思,你若是生气,不如直接说出来,也省得你气坏了身子,而我却还懵懵懂懂地又惹表哥不快。
&rdo;纪澄的神情坦荡荡的,看得沈彻脸色越发阴沉,索性仰躺下闭上眼睛,&ldo;你回去吧。
&rdo;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纪澄立马利索的就爬了起来,刚轻手轻脚地刚走到密道入口,就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
&ldo;回来。
&rdo;沈彻不耐烦地扔下一句,又走回去躺下了。
纪澄在衣橱里沈彻看不见的地方做了个鬼脸,心想幸亏过不了几天就再也不用忍受他的喜怒无常了。
纪澄无奈地回到沈彻身边重新躺下,才刚躺下就被沈彻翻身压到身下,嘴上重重地被咬了一口。
纪澄忙地捂住嘴,&ldo;别咬这里,留下伤口我明天还怎么见人啊?&rdo;&ldo;那就是别的地方就可以了?&rdo;沈彻挑眉道。
纪澄哀嚎,沈彻惯来会挑地方咬,都是肉多且嫩的地方,纪澄疼得眼泪汪汪,耳边传来沈彻的呼吸,还有他的咬牙切齿,&ldo;下回遇到这种事,再看见你躲,我有的是法子弄死你,纪澄。
&rdo;纪澄何其冤枉,&ldo;我当时不躲还能怎样?那样尴尬,再说我也怕坏了表哥的好事啊。
&rdo;沈彻轻轻咬了咬纪澄的鼻尖,&ldo;我还能不知道你,鬼心眼儿那么多,十个凤庆也不是你的对手。
你只要走出来,凤庆难道还敢那么不知廉耻?&rdo;不知廉耻骂的不仅是凤庆,纪澄觉得自己挨的刀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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