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心疼的摸摸直郡王的脸颊,看着直郡王这几日为了储君之事而消瘦的身躯“苦了我儿,只怪额娘家中无权无势,不过是占着正黄旗纳喇氏罢了,纳兰明珠早年又被皇上打压,今年又病逝。
让我儿无人撑腰,我儿可怪过额娘?”
“额娘,莫说这样的话,额娘为了儿子做了许多,儿子感激不尽。”
直郡王看着欲哭的惠妃叹口气安慰道。
“如今额娘只有一计,成与不成都能保我儿周全。”
惠妃忽然说道,直郡王一愣。
直郡王听完后惊讶与惠妃的聪明又有些担忧“额娘此事当真万无一失?”
“你只需推泼助澜皆好,本宫不信他就没有那种打算!
成了他会记得我儿的功劳,败了皇上也不会处置我儿,我儿也会少个敌人!
只是你这几日不可动其他歪脑筋!”
惠妃不放心的嘱咐道,直郡王了然的点头,二个人达成一致。
从那日起朝堂内外皆传闻相面人张明德曾相八贝勒,说其后必大贵。
这种时候难保不让众人遐想,再加当日废除太子之时,只有八贝勒受皇上命令担任内务府总管,这是个非常重要的职位,尤其在当时讳暗不明、满朝震动的情况下,更是体现出皇上对八贝勒非同一般的信任与器重。
这其中的缘由当真值得细细思考。
二十二日,乾清宫小院。
婳燕站在院中凋落的枯树,良久叹口气,竹雅拿着披风轻轻系在婳燕身前“格格,如今入秋,虽说秋高气爽,可是格格自从塞外回来便身子不爽,莫着凉了。”
“我身子不爽多半是因为十八皇子夭折,王小主哪里如何了?可好些?”
婳燕拢着披风问道。
“这几日十五阿哥与十六阿哥日日陪着王小主,小主确实好些。
这宫里头的孩子总是多灾多难,谁都说不准的事,小主心中也是明白的。”
“是啊,说不准的事。”
婳燕看着落叶心情甚是低落。
“格格。”
婳燕回头看向刚刚回来的青巧。
青巧对着婳燕行礼“格格,皇上已经下旨将十八皇子安葬在景陵妃嫔园寝内其生母王氏的墓旁,等王氏百年后好陪伴自己的爱子。”
“如此也好,只是苦了十八皇子,这些年要孤身一人待在那凄冷无比的棺木中了,皇上可说何时下葬?”
“下月初三日。
格格怕是去不成,皇家陵墓格格是无法进去的,更何况格格若是去了难免又要一阵伤怀。”
青巧看着婳燕担忧的道。
“我知道,你们去准备一番,我明日求皇上出宫几日,想必皇上应该会准许。”
竹雅与青巧对视一眼福身点头。
“对了,十二福晋身子可好?将上次佟佳贵妃赏我的千年人参带着,出府几日我打算去十二府邸探望姐姐与世子。
托人给那位带口信,初五在平成茶馆见。”
“是,只是在茶馆见是否不妥?”
“无妨,他自会安排好一切。”
婳燕摸摸衣角回道。
“对了格格,你可听到关于八阿哥的事了吗?”
青巧听着这几日宫人在后面闲谈便问道婳燕。
“相面人张明德已经被皇上派人关押起来,这必有大贵,皇上怎能不忌惮,如今怕是要苦了八贝勒一番了。”
婳燕带着笑的转身看着青巧。
“八贝勒有什么好苦的,我看啊,这定是八贝勒偷鸡不成蚀把米。”
青巧解气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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