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两两次。”
灰衣的执锤人兴奋地搓着手,“五千两……”
“一万两。”
不被人注意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台下哗的一声就炸开了锅,这五千两白银已是离谱没想到这最后一刻居然从角落里冒出来个天价,更有好事者站起身来想看看这位语惊四座的到底是何许人也。
墙角坐着的是一个穿着灰色斗篷的男人,那个人的桌上只放着一壶酒,没有杯子,那人拎着壶柄直接对着嘴一口气灌下一壶。
柳紫陌皱了皱眉头那个男人身上的肃杀之气实在太重。
司马慈凰倒是惊讶地咦了一声,“那个不是血门的杀手吗?”
“何以得知?”
司马慈凰半个身子都探在外面,柳紫陌不得不伸出手压住他的肩免得他掉下去,“你看他是不是左手指甲比右手略长,且左手食指拇指指甲略微发黑略有血迹?”
他洋洋得意伸出自己的左手比划,“血门的人杀人喜欢直接用手成爪抓人头颅,由后脑直接抓出人脑髓,功力高深的仅用两指可成。
你看那人左手指甲明显比右手坚硬许多,又厚又硬就像那鹰爪子一样。”
柳紫陌看司马慈凰左手在空气中抓来抓去模仿着血门直接抓人脑髓的动作,“血门素来行事低调,你怎么知道?”
司马慈凰细长的手指在柳紫陌面前向八爪鱼似的抓来抓去,“血门虽然行事诡异一年也做不了多少买卖,可小爷我是谁啊,了解江湖上的风吹草动可是我们说书人的职业操守。”
看到柳紫陌怀疑的眼神,司马慈凰挺了挺小胸脯,“你别这样看我,虽然我有时候喜欢乱编人家也是有职业操守的好不好。
我还知道这血门里有四位门主。”
如玉的手指摩挲着下巴,“啧啧,人说一山容不得二虎,不知道这血门怎么容得下四个老大。”
“血门的杀手在这里做什么。”
柳紫陌直接无视司马慈凰转头看向楼下。
楼上两个人几句话只间,楼下却早已经乱了套,先前出价五千两的那人从椅子上一跃而起直接扒开人群冲到抢尽风头的人面前。
“居然敢抢本公子要的人,你不要命了!”
那华服青年一巴掌拍在红木的桌子上,只听一声巨响司马慈凰一阵肉痛那该多疼啊。
果不其然,那青年微微咧了咧嘴。
灰衣人不动声色,拎着酒壶的手微微顿了顿,酒又呈流畅的弧线形划入嘴中。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陈二公子在宣城是什么身份!”
那青年显然从小娇生惯养没受过半点委屈,被人这样无视火气直往上窜。
司马慈凰笑嘻嘻趴在栏杆上,他认得这个青年他是城东陈家的二公子。
陈家的老爷陈虎靠宰猪发的家没什么文化一辈子就指望子孙能有点出息,谁知这陈又龙跟他爹学了个十成十吃喝嫖赌无一不会,尤好女色今天这场拍卖不知这陈二公子夸下多少海口要抱得美人归。
陈又龙一声怒吼,刷的抡起眼前的一张椅子,“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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