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一点半点稀薄的酒意,瞬间吓得无影无踪,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拍门喊叫,没反应。
狂按屋里服务铃,也没反应。
贺兰诀慌了,贴在门上,扯着嗓子喊人。
没有带手机,她是穿着毛衣出去的,手机塞在外套兜里,外套书包都在包厢里。
付鲲鹏被门外的声音一吵,那点酒劲也过了,摇摇晃晃从沙发上爬起来,开门一看,也是愣了。
两人异口同声:“你怎么在这?”
“隔壁太吵,我们挪了两箱酒过来拼酒,我喝多了,在这躺会。”
有同伴,贺兰诀心里的害怕退却了大半。
“我走错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门突然关上了。”
贺兰诀问他,“你会开门吗?这门拧不动。
或者打个电话,让服务员过来看看,这门怎么回事。”
夕阳的余晖投射在壁纸上,浅黄的绒面壁纸,折射着金粉的亮光。
屋里就他们两个人。
难得的独处时间。
付鲲鹏看她慌慌张张扭门把手,心里懒懒的,说不出的舒畅,好整以暇倚着门:“我手机没电了。”
“这门隔音效果贼好,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而且是密码锁,你再晃门也没用,把门弄坏了,还得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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