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未过多久,她亦放弃了挣扎。
这一路走来,实在太累了。
就这一刻,让她昏沉些,快活些。
身前的男人,从来克制,便是方才一瞬的亲吻,也当真不过瞬间。
他带人缓缓退至石壁上,一手掌在她腰间,一手往下探去,直到通幽曲径,方作了一手“玉指琵琶”
。
无声却有调,节奏亦是畅快。
裴朝露跌在李慕肩头,两排贝齿咬过他肩膀皮肉,呜咽着哭出声来。
明明散尽的是力气,却如同让她释放了一点心头久违的压抑。
她抱着身前的男人,想借一点依靠,人却不由自主倒下去。
李慕将她拦腰抱起,送回寝房时,林昭切脉,是平和沉稳的脉象。
只是太累之故。
便是眼下,已经两个时辰过去,她依旧酣睡。
李慕同最初很多日一样,坐在临窗的位置看她安静沉睡的模样。
如今诸事都在按着他的计划走,离为裴氏昭雪,只剩抓到汤思瀚这关键一步。
待抓住汤思瀚,他则可以其生母宗族的后半生为诱,让他讲出当年潼关一事,然后再指认李禹。
这样想来,也不是太艰难太遥远的路。
只是这一刻,秋日晚风拂面,他想得有点多些。
他想着,待李禹伏法,她得了自由。
有没有可能,她会愿意留下来。
这些日子以来,他能感受到,她的心软和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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