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比此刻好。
此刻的郑玉清,牙关紧闭,双目紧闭,像进入了一个破不了的梦魇,只有两道泪痕不断被刷新。
“妈,你怎么了?你跟我爸怎么了?你别哭,你跟我说,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你别哭。”
见夏鼻子也酸了,好像被谁攥住了心脏,喘息不得,慌张又悲伤。
“我为他们家,为他,生儿育女,生你时候你奶奶他们光顾着给你二叔带孩子,管都不管我,我没坐好月子,落下病,还是坚持怀你弟弟,就为了给他留个后。
结果他就这么对我。
我为了小伟扔了工作去省城,他就给我演这么一出。
我说怎么每次打电话回去都占线,原来是跟人家聊得热乎呢!
儿子在班里被欺负,我问他怎么办他都心不在焉的,那是我一个人的儿子?他但凡上点心,也不会这么对我!”
说来说去全是小伟,见夏心凉了半截,安慰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因为一切本来就和她无关。
郑玉清想不到,自己婚姻危机的当口,女儿心里竟在计较别的。
知道了恐怕又是一轮心碎。
当妈妈掏出钥匙拧开门冲进去毫无章法地追打爸爸时,见夏落后了半步,站在半开的防盗门后,小心地避开屋里客厅漏出的那道光线。
她怕得发抖,不敢跟进去,哭也哭不出来。
爸爸和卢阿姨果然是有点什么,妈妈没抓住实质,却查了几个月的通话记录,单子就藏在包里,掏出来时舞得像一道白练。
“怪不得小伟去省城读书的事儿她那么上心,你俩就是为了支开我!”
“胡说什么!
我俩啥也没有,你疑神疑鬼是不是有病!
当初是你死乞白赖求人家帮小伟办借读,我劝你你不听,跑了那么多次,怎么变成人家上赶着设计你了?人家小卢也有家室,你这么诬陷还让不让她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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