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的旅客全数被这动静吸引,不少人站在门边看热闹,正瞧见一黑一白两人,前后出了一间客房,被官差押着离开。
这路上浩浩荡荡,免不得引人侧目,燕淮凌面上带笑,藏烨却心有顾虑。
执行寻常密令(比如暗杀),他通常独自行动,不会如此招摇过市,引人注目。
虽然识得他相貌之人不多,但此番出行,难免暴露。
燕淮凌则没那么多思虑,大大方方,仿佛花魁游街,好不欢喜。
抵达王俭府上,立于厅内,两人直接便看到杨炳怀手脚不能动弹那惨兮兮瘫坐藤椅上的身影。
藏烨十分意外,燕淮凌却不动声色,眼角留笑。
座上王俭鹰头雀脑,目露不悦,轻蔑地打量了一番装束朴素的藏烨和浪荡子模样的燕淮凌,道:“你二人便是袭击杨公子的强盗?”
藏烨敛眉,燕淮凌则直接投了杨炳怀一记眼刀,都没回应。
“你二人见本官为何不跪?!”
既是执行密令,藏烨和燕淮凌便不能轻易自报家门。
不然这王俭怕是要连滚带爬地下座,给他二人请罪。
毕竟他二人一人代表太雁姜温卓,一人代表莞陵花重道,都不是芸芸之辈,得罪哪一方,王俭这月灵官之位怕是都危险。
藏烨自入江湖以来拜过三人,邬王齐冥君,灵派叶长岭以及莞陵邬灵官花重道。
其余之人,他不必跪也不屑跪,那王俭之语自是不放在心上;
燕淮凌洒脱恣意惯了,姜温卓也从来在礼仪方面任他由他,跪拜之礼,也几乎成了形式,并不放在眼里。
现如今这莞陵小城之官要这心高气傲之人跪拜,自是不能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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