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阿琢醒了,但那日的事情,终究是给他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谢琢听着这话,只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连回答都懒得回答。
不放他走的一切话都视为猫哭耗子假慈悲,他再也不想理这家伙了。
危楼闷笑一声,指尖点了点他略带不忿的眼睛:“阿琢何必和?”
他慢条斯理的开口:“这婚,你是不成也得成的,还是高兴些吧。”
谢琢垂死病中惊坐起:“你混账!”
还好意思说这些!
你是强迫成婚,你知不知道!
你是要去坐牢的!
不过这世上,又有谁能惩罚眼前这混账呢?
想到这,谢琢连生气的心思都没有了。
他重重将软枕扔到了危楼的脸上,闷闷倒回床榻之上:“算了,懒得理你。”
危楼,我是不是这辈子都没办法摆脱你了!
心中再怎么期待时光缓些流逝,大婚那日终究还是来了。
因着某种危险至极的威胁,谢琢不得不在众人面前露出笑来,不敢让这些人看出他有半点不悦。
危楼那些狗腿子们收集的那些来自于颜色话本的奇怪东西还在两人卧房摆着呢,他得当心些。
修行人士的大婚与凡人自然不同,响应苍天的祭坛前,两人各抽出一抹神魂,对苍天应誓,此生相守。
当神魂交缠的那一刻,谢琢心中的不甘突然淡了许多。
也许,这辈子他是真的逃不出这狗东西的手掌心了。
既然逃不过,就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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