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妃此时已经奔到池边,一眼看见深埋在池水里的男女,女上男下,看来都不着寸缕,只有一个鹅huáng的肚兜,在两人之间揉搓飘dàng,看那肚兜式样花色,不像是为穿着,倒像是助兴的玩意,那男子看不清身形,手攀着池底一对玉马,女子身子掩在乌黑长发间,雪白玲珑,两人缠得扭股糖似的,各自发出动qg的喘息。
庆妃愣在那里,这场景她可熟悉得很,她自己经常便玩这个,事实上这里就是供二皇子的贵宾狎玩的地方,遇见这个再正常不过。
今夜和陛下过来是临时起兴,又是夜深,也没注意还有其他人,现在看样子是二皇子原本就有客,招待了客人在此洗浴,这对男女正qg动入港,两人缠成一团的都没发现有人过来。
庆妃犹豫了一下,传来侍卫杀了这对男女容易,但是难免惊动他人,她和皇帝这番荒唐,万万不能被人察觉,否则她一个妖妃罪名逃不了,难保不被朝中那群酸儒御史群起攻之。
眼看那对男女扭缠qg热旁若无人,自己站了半天都没发觉,庆妃想了想,手指一弹,一枚淡青色药丸无声落入水中,瞬间消失,与此同时她悄无声息向后退去。
她退到最里面池子屏风后,面对天盛帝y沉询问的目光,笑了笑,道:&ldo;陛下,想必二皇子今夜有客,最外面池子里有人嬉戏,只是那对夫妻十分沉迷,没发觉妾妃。
&rdo;没发觉她,自然更不会发现隐在屏风后没现身的天盛帝,天盛帝眼神一松,沉吟了下道:&ldo;当真没发觉?&rdo;庆妃掩口一笑,挑染了金红眼线的眼角斜斜飞出去,媚光流dàng,&ldo;这大概是二皇子新客,陛下您知道的,这温泉里有助兴之药,来这里玩乐的,谁受得住?别说多个人,便是天崩地裂,也未必能察觉。
&rdo;天盛帝老脸一红,想起自己第一次来也是如此,就算现在已经来过好几次,每次想到这里都依旧兴奋心跳忘乎所以,要不然也不会连有没有人都没多看,便急不可耐了。
他微咳一声掩了那尴尬,眼神掠过去,淡淡道:&ldo;那便……算了。
&rdo;庆妃谦恭的低下头去,柔声道:&ldo;是,今日便……算了。
&rdo;这话一说,天盛帝眼底掠过一丝满意之色,点了点头,将庆妃揽了过来,道:&ldo;你真是可人意儿的……朕就爱你的聪明,还聪明得有分寸。
&rdo;庆妃依在他怀里,软软的道:&ldo;今儿个不宜声张,陛下放心,妾妃会命人打听出今日二皇子宴客的名单……断不会传出什么的。
&rdo;&ldo;既如此。
&rdo;天盛帝颔首,拍拍她的背,&ldo;今儿兴致也扫了,你的舞……下次再看吧。
&rdo;庆妃温婉的应了,两人各自整理好衣服,相携了从密道悄无声息的出去,长廊上chun宫翻板渐次合起,四面安静了下来。
温泉池里相拥的两人,紧张僵硬的身体,也渐渐松懈下来。
这一松懈,感觉便灵敏起来,彼此都瞬间觉察出对方肌肤的弹xg和悸动,觉察出那种肌肤慢慢放松像浸润了牛奶的花朵在身前绽放的感觉,觉察出硬得更硬,软得更软,危机已经过去,新一波的危机似乎又来,这一回来自对方的身体,要将彼此炼化练软,化为chun水。
宁弈轻轻喘息着,手指攀进凤知微乌黑浓密的发里,低喃道:&ldo;要不……就这么顺便了吧……&rdo;他的身子不知何时变得微红,呼吸急促,灼热的喷在凤知微脸上,凤知微心中一惊,觉得这模样似乎有点中qg药的样子,想起这四周布置,心中顿时明白这池水里有鬼,只是她自己虽然也灼热苏软,却像是处子接触男体时的正常反应,并没有不可忍耐的感觉。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没着道,但是也不奇怪,她体内本就内息繁杂,那股盘桓的灼热气流固然没人给她解释,后来又多了晋思羽下的蛊,一半解药转化为毒,宗宸一直在不停给她试药解毒,那么多乱七八糟东西吃下去,谁知道最后会转化成什么,保不准百毒不侵了也有可能。
不过这池水里的东西应该问题不大,顶多就是个助兴药物,熬过一阵子便好,想来以宁王爷定力,自然是没问题的。
于是凤知微很淡定的一让,先把自己的肚兜裹好,爬起身来,将两只玉马往宁弈怀里一堆,淡淡道:&ldo;或者你可以用这个顺便下。
&rdo;一边爬上池子穿衣服,头一低却发现池水上面,隐隐漂浮着一层淡淡的黑气。
她一惊,赶紧伸手去拽宁弈,用了很大力气,一把便将宁弈拽出,不防宁弈也正起身,她力道用空,呼一声宁弈身子一倾向前一栽,正压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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