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跟刀子似的太锋利了,一面厚着脸皮转换话题:“看在郡王安然无恙的份上,这件事本府就不多追究了。
眼下还有一件事情,你一定要给本府一个交代!”
“周知府您是要说天长县修路那件事吗?”
崔蒲立马就道。
“原来你也知道?本府还当你一点都不知情呢!”
周知府冷笑。
崔蒲也笑。
“下官的确知道。
但那是天长县的事情,下官如今已经是海陵县的人了,便是知道也不好再插手,便也只能在一旁默默关注了。
毕竟那也是下官挥洒了三年汗水的地方,下官一直是盼着它越来越好的。”
不要脸!
恬不知耻!
周知府心里大骂。
以前在长安。
别人还老骂他谄媚上官恬不知耻,但是现在看来,眼前这个小子分明比他更得不要脸的真传。
小小年纪,这不要脸的程度就已经要赶上他了!
“崔知县既然盼着天长县越来越好,那你为何要停了天长县修路的资金供应?”
“周知府您这是在说笑么?天长县修路,那自然应当天长县自己出钱吧?当初下官在那里做县令,修路的钱都是从县库里以及自己每个月卖甘薯的钱凑起来的,也就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但是现在下官都已经不是天长县的人了。
我们连襟一起开的酒楼也关门歇业了,您却还让我们拿钱来修路?您这不是摆明的劫富济贫吗?想必就算天长县的百姓们知道了,他们也肯定不会同意的吧?”
崔蒲一本正经的道。
你放屁!
你们那个酒楼才关了几天?之前那半年时间,你们可是卷了不少钱了。
那些钱可都是流入了你们这对连襟的腰包!
想起这件事,周知府心里对崔蒲更恨得深沉。
他不过叫人去给魏记酒楼找了点事,只是一点警告的意思,让他们识趣点赶紧把钱给交上来,就别让大家撕破脸都不好做人。
结果他们倒好,竟是直接把店门都给关了!
还在酒楼门口贴上告示,说是应官府要求,闭门整改。
等整改好了再开门!
这便是把锅甩给了官府。
一大批特地赶去品尝‘天长县甘薯’的游客们见到告示,纷纷大怒,轮番跑到天长县县衙去要说法。
武立新之前闲了好几个月,现在却被前来要钱的里正里胥们以及游客们轮番轰炸。
人都要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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