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罗迦立刻否认:“这次考试其实——”
“啊。”
许之枔居然把他打断了。
他点点头,“我知道的。”
然后转过头继续:“你中午也没等我。”
付罗迦稍稍侧过脸,“……对不起,当时我有事急着来学校。”
“你们是好朋友吧?”
赵敏面露好奇,“吵架了吗?”
“……”
付罗迦调整了一下表情,“你要什么卷子直接找他,我先走了。”
“可以啊。
你急的话先走吧。”
……校庆日节目筹备的通知当天晚上就发了。
李文嘉冷着一张脸站上讲台,“有谁主动要出节目吗?”
几个闹着玩的开始瞎起哄:“雷哥的钢管舞!
说吧,准备多久了?”
“吴思凡!
!
说好的胸口碎大石呢!
!”
“周允他要上!
他幼儿园踢踏舞冠军!”
李文嘉忍着听了会儿,“所以男生没有。
女生那边呢?”
周临涯:“你什么态度啊!
人家话都没说完!”
“行,都没有是吧。
我报上去了。”
他把刚拧开的笔盖又摁回去了,准备回座位。
“我们班不是已经有人要去了吗。”
有个拖得懒洋洋的声音说。
付罗迦脊背一阵发麻。
李鑫。
“谁啊?”
“……那位年级他其实有些后悔。
“上台唱歌”
这件事没他先前想的那么轻飘飘,归根结底它是一场要经过准备的表演。
准备过程中有人注视、评判。
表演过程中有人注视、评判。
注视评判的人里边还多半有许之枔。
很多人热爱唱歌,乐于展现才华,这当然是天经地义的事;他却从来不敢把自己对唱歌的态度定性为“热爱”
——他怀疑自己是受某种“欲-望”
的驱动去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起话筒,去可悲地窃喜自己居然能发出能让那么多人听到的声音,去接受欢呼和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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