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看看容平,又扭头看着容若飞,她这才发现,容若飞和容平的眉眼极为相似,也许是因为宫里那人的眼神太过于猥琐,所以她竟然一直没有往这个方向去想。
白茶笑笑:“我最不怕的就是凶险,而我是否和一个人在一起,从来都不会去考虑这些无谓的事情。”
容平笑意加深,拍了拍容若飞的肩膀朝外走去。
秦魄看了看依然牵着手的两人,也跟着离开。
容若飞转身看着秦子期:“七叔,你还不走?”
秦子期慢条斯理的坐下,还翘起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姿态惬意的看着两人:“不急,我还想和白捕头叙叙旧呢。”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十一的声音:“七王爷,凤姑娘来了。”
秦子期脸色微变,猛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用手指了指容若飞,飞快的从窗子跳了出去,眨眼见就消失了。
白茶诧异的问到:“七王爷和凤姑娘?”
容若飞拉着白茶坐到椅子上,亲手给白茶倒了一杯茶:“嗯,箫舞喜欢七叔。”
白茶这才:受伤了就在几人吃完晚饭之后,衙役找了过来,告诉白茶已经找到许昔芜和丁洛了。
白茶立刻动身赶往府衙,竹篱和竹柒要跟着去,白茶交代让她们留下来帮着小桃打点一下,只让十一和十三跟着自己去。
赶到府衙的时候,府衙里面一片兵荒马乱,白茶好不容易抓到了一个衙役问:“怎么回事?”
衙役原本想甩开抓着自己的手,结果扭头一看是白茶这才停下脚步:“捕头,您快过去吧,小姐和那个丁公子都受了伤,现在大人正在发火。”
白茶扭头看了一眼最混乱的地方,正是许昔芜居住的方向,白茶问到:“许小姐伤成什么样了?”
衙役摇头:“不知道,只看到抬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现在大夫正在治呢,不知道到底哪里受伤了。”
白茶知道衙役知道的有限,于是对他说:“好吧,你先去忙,我过去看看。”
于是她快步朝许昔芜的住处跑去,沿途遇上许多丫鬟婆子,有些端着满是血水的盆子从屋里出来,还有一些端着清水进屋,白茶心下一惊,如此看来许昔芜伤的倒还真是挺重的。
白茶站在许昔芜的门外,隔着门听着里面的声音,过了不久突然里面爆发出痛哭声:“不行,我要去看他。”
是许昔芜的声音,白茶松了口气,看来许昔芜是没事了。
接着里面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被砸在了地上,墙上,之后还听到一声沉重的闷响,想来应该是许昔芜跌落在地的声音。
果然,立刻听到许大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大夫,大夫,快看看。”
紧接着里面传来许昔芜压抑的哭泣声,脚步声传来,许篱从房间中走了出来。
此刻,许篱的样子非常狼狈,他浑身都是鲜血,头发也有些凌乱。
看到白茶,许篱楞了一下,他示意白茶跟着他走到一边去,远离开着喧闹的地方,许篱才长长吐出一口:“万幸啊,小芜没什么大事,虽然身上被砍了几刀,但是都没有伤到要害,流了不少血,养一养就好了。”
白茶扭头看了看另一个地方,那里也有几个小厮端着水盆进进出出,想必那里正是丁洛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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