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连飞奴都忍不住惊讶的看了一眼禾晏。
她居然就这么直接的说出来了,这话里的意思便是她不认识徐敬甫,可谁知是不是在说谎?“禾大小姐如此心系朝廷,令尊可知道?”
肖珏淡道。
他这么回答,禾晏就知道,袁宝镇嘴里的徐相,果真就是徐敬甫。
“我爹虽然如今只是城门校尉,徐相是当今丞相,看似云泥之别,可都督也知莫欺少年穷。
我今年十六,打遍凉州卫,尚无敌手,”
她大言不惭,“日后说不准建功立业,做的官比都督都大,一个徐相又如何?我还有个弟弟,比我还年幼。
说句大逆不道的,我们如初升朝阳,徐相已是风烛残年,等我与弟弟长到都督那么大的年纪时,焉知世上还有没有徐相这个人?”
飞奴被自己呛得咳起来。
就凭禾晏这番话,十有八九也就不是徐敬甫的人了。
徐敬甫能容忍这么个大逆不道的玩意儿在手下?禾晏能活到现在,只怕全凭运气。
肖珏闻言,哂笑一声:“你这样不知死活,说不准活的不及徐敬甫长。”
禾晏心道,那肖珏可就猜错了,她都已经比徐敬甫多活了一条命了,谁还管长不长。
“都督不必如此防备我,”
禾晏看着他:“我与你有共同的敌人。”
“我不知,”
他不咸不淡的开口:“徐敬甫还会费神与一个城门校尉有纠葛。”
“城门校尉自然攀不上徐相了,不过狗咬了人,主子也该一同问责。”
禾晏叹道:“我的仇人是徐相的手下,其实也就当相于徐相了。”
她笑:“我与都督同仇敌忾,应该是朋友,都督三番五次的怀疑我,让人很伤心。”
肖珏瞥她一眼,她的样子,可看不出来半分伤心。
“那你要失望了,”
他道:“我不交朋友,更不与骗子交朋友。”
禾晏:“……”
这人刀枪不入油盐不进的?真恨不得与他打一架出气。
“那都督,”
禾晏忍着气,问:“孙府院子里的那些尸首怎么办?”
那些尸首,有时间久远,已经辨不清面目只剩白骨的,有的尚且还能看出一二。
全都堆在孙府也不是个办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