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柳书言将杯中的新酒一饮而尽,这便起了身,作势要离开。
她刚一脚跨出门口,便听闻身后传来了李慕兰比起方才坚决不少的声音:“等等!”
沈泰(五)本来沈泰心里就烦得紧,现下还有两个人在他脚底下鬼哭狼嚎的,他心中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也更是没办法沉下心来仔细琢磨应对方法了。
如今事情来得紧急,如果沈知手里真的有证据的话,他怕是等不到与李泌里应外合那日了。
不过谁能想到,本来两府里与此有关的人证物证都被清理消灭得干干净净,却闹了信鸽这一出。
也不知道是李泌被人胁迫了做出的这件事,还是脑子抽了低估了敌人。
“行了!
本王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
沈泰大喝一声,吓得那两人又连忙行了礼退了出去,小心翼翼地拉上了书房门。
两人走后,沈泰站在原处愣了许久,他终还是走到了书桌的另一角,将灯罩打开,取出了里面的虎符。
李泌临走之前,本应是将虎符交予沈知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沈知手里拿到的那个是假,而他手里的这个才是可以号令留驻京城将士兵马的真虎符。
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为了保全他最爱的人,要与沈知拼死来一场恶战,也未尝不可。
一个时辰后,沈知果然便差了杜沁宁带着另一对禁卫兵马来封锁围了晋王府,而她与柳书言也随后赶到了。
二人过去时,沈泰还站在前院,气定神闲,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倒是长孙滢满脸焦急地在门口徘徊着,见沈知过来,连忙迎了过去,问道:“知儿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问你皇兄,他愣头愣脑的,一句话也不说,可把我给急的!”
“太尉李泌通敌叛国,其女晋王妃李氏与之多有联系,孤特来拿人审问,”
沈知对长孙滢点了点头,解释道,“不过太妃莫要着急,此事与你与晋王兄无关,孤不会让人伤害到你们的。”
这话虽说是对着长孙滢说的,不过沈知故意提高了些声音,使一旁的沈泰也能清楚地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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