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打一边腮红不对称,他低头在另一边也亲了一口,还故意用胡渣滚了滚,林烬便手脚并用地把他蹬开,再行云流水的翻身骑到他身上。
蒋见淞嗤嗤地笑,双手扶住他的腰:“咸鱼翻身了?”
林烬颇有些得意,蒋见淞教他的柔道招式如今他拿来对付蒋见淞,纵然有欺师灭祖之嫌,但蒋见淞先为师不尊,他这个逆徒也做得顺理成章。
两人你来我往地在被子上扭成一团,林烬属野猫的,招招狠辣,蒋见淞收着力道陪他闹,林烬吃药吃了半年多,一直食欲不振,身上也没几两肉,蒋见淞真要跟他认真,一只手就能把他扛起来。
近来心理医生说林烬情况好转,可以减少药量,蒋见淞高兴,连带着手下员工的奖金都增了码。
林烬闹累了,趴在蒋见淞胸口上耍无赖:“明日再战,今天先算平手。”
蒋见淞笑笑,手脚都被治住了还算平手?无奈放开他:“行,算平手可以,你得帮我个忙。”
林烬一听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果不其然,屁股下坐着的小蒋正翘着头一勃一勃,林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内裤脱了,暗骂真不要脸!
要不是跟蒋见淞同居,以前还真看不出来和蔼可亲的蒋哥是这么个大色批。
林烬抬起屁股,用手兜住那物套弄,一边和蒋见淞亲嘴,一边想着:蒋见淞日日憋成这样都没把他办到底,委实是个狠人。
不过也正是蒋见淞强大的克制力,才把林烬迷得神魂颠倒。
林烬愿意在他面前完全放下防备,只因为蒋见淞日复一日宣誓真心。
这半年里林烬抑郁症最严重的时候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半夜哭得停不下来,如果不是蒋见淞一直陪着他,做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真不知道死了几次了。
“它怎么还不出来?”
林烬胳膊累了,不耐烦地往后退开,跪坐到蒋见淞两腿间,盯着剑拔弩张的玩意儿,皱着眉骂道:“傻屌。”
蒋见淞抽了张湿巾擦了擦,曲起膝盖闲适地靠在床头,冲林烬昂了昂下巴示意:“来吧。”
林烬明知故问:“干嘛?”
蒋见淞憋得难受,一把拽住林烬的后脖子,往下摁了摁:“要我亲自把它塞你嘴里吗?”
林烬打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林烬为人倔强,发丝却柔软,蒋见淞最喜欢在他口的时候摸他的头发和耳垂,林烬的脑袋一拱一拱,技术尚且青涩,牙齿还时常磕疼小蒋,蒋见淞却依然心满意足。
“乖…乖宝,再吃深点。”
蒋见淞呼吸渐重,压了一下林烬的脑袋,那物挤进狭窄的喉咙,蒋见淞低低吼了一声,绷紧腰腹飞速顶了几下,林烬眼角溢出眼泪,呜呜咽咽地挣扎,努力不让自己咬下去,方才察觉嘴里那物开始抖动,蒋见淞已眼疾手快地拽开了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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