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柔整个人颤抖着,死命地往门后缩,却耐不住力量在男人手中如同蚍蜉撼树,只能顺着往前磨蹭。
“我不,我不走!
薄总,救救我……”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到这时候竟然爆发了惊人的力量。
她一边摇摇欲坠一般地靠住一侧的男人,叫的称呼此时有些分不清指的是谁,只是央求着旁人救她。
即便实在这个时候,她也并不是彻底失去理智,狼狈有,并不是不堪,而是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手脚颤抖,让人不自觉生出一股保护欲。
“姐,在这里,你也不能让自己人任意妄为吧。”
薄阳的眼神压根就不往最后到的人身上分去一点注意力,只是死死地钳住手里的人,和指挥着黑衣人的薄杉面对面对峙。
薄越就站在最后。
他静静看着还夹在两拨人中间的女人,目光淡淡。
肖柔还欲在喊,挣扎间刚刚好对上这双墨色的眸子,呼吸一窒,整个人停了下来。
“薄总……”
她的一句呼救卡在喉咙里,有些怯懦。
薄越不说话,反倒是薄杉冷冷地笑了:“你叫的是哪位,在场我们都姓薄。”
薄阳转身一个眼神,屋子里一直负责看管保护的保镖也都冲了上来。
这些属下都被教育得极好,各自听老板得,分毫不管来者是谁。
薄越薄薄的嘴唇扯了一下,压根不试图和其他人沟通,他只是平静地问:“你要跟我走吗?”
对象目标非常清楚。
男人投过来的眸色深沉,肖柔被那种扑面而来的暴风雨一般的宁静压制,整个人一抖,脑子里的思绪瞬间只剩下一条。
她想起自己真实的身份,整个人没了力气,在两边的角力中,恍恍惚惚地坐了下来。
“过来。”
他一边平静地道,一边吩咐秘书:“带她走。”
黑衣人目光动摇闪烁,转头看向自己的老板。
薄杉没有退步,她背挺得笔直,问的很直白:“阿越,你一直明白事理,应该明白这个麻烦不解决,爸就不会安心养身体……”
薄阳噗嗤笑出了声,看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笑话一般,“姐,你怎么到这个时候,还要继续演那种孝顺女儿,真的不必了,对吧?”
他问的是薄越。
被问的人却依旧泰然,他仿佛是沉思了一下,表情不变,让保镖挡在身前,依旧没有回答,亲手把肖柔轻轻地扶起。
一群人聚在门边,在远处的人眼里,看起来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矿石。
喻棠早就从那种战栗中回过神,她凝了目光,是画面外无辜的观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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