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皇后小弧度的点了点头。
“啊混蛋,你脑子有包吗!”
她气急败坏的一跃而起,揪住他的衣领猛晃,“你就为了这么屁点儿事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是在逼我削你吗?啊?”
柳皇后初时还有些不适应,后来多被晃了几下就习惯了,享受的微眯着眼。
这魔鬼般的适应能力。
孟水笙立马跟烫手山芋似的撒了手,有气儿没地撒,她脑壳嗡嗡直叫。
她累得气喘如牛,对方却是一脸的意犹未尽。
“皇后娘娘,奴婢我能力有限,实在是伺候不了你,请你另择良仆放奴婢我解甲归田吧!”
她算是看清了,要继续呆在他身边不疯也得气死。
柳皇后神色陡然一凛,目光幽沉。
孟水笙揉搓着自己发烫的脸,“奴婢什么都不会,也不知道是哪里合上了您的心意,奴婢对天发誓,奴婢真不是个会伺候人的,我在您身边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嗯谁是茅坑谁是屎“我不是说您是茅坑,当然也不是屎。”
她胡乱的抓抓头发,“您看吧,我还没文化,好听的话都说不来,您要不直接把我打入什么辛者库算了。”
邻近的呼吸忽的一重,孟水笙好奇抬眼,柳皇后已经变成了尊冰坨子,看她的眼神都呼呼刮着冷风。
“林莞。”
简短的两个字宛如重磅炸弹,孟水笙瞳孔骤然缩了下。
他又接道:“孟一笙。”
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把孟水笙仅存的理智都冲刷的荡然无存。
圆木椅咚的撞地,这沉闷的声响远远比不上敲在她心尖的重锤。
她抖着唇,“你也是?”
柳皇后双手支颐,划拉了下眼皮。
孟水笙半晌说不出话。
怪不得怪不得那日生辰宴他一眼就注意到了她们,原来是老乡啊。
可这个人她真是半分印象都没有。
是敌是友?她攥紧了茶盖儿,一旦让她发觉这位老乡有任何不轨的意图或行为,她绝不手软。
她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对方的眼睛,也没能威吓到他。
他赤足蹬地,高出孟水笙一个头的距离,微微卷曲的发尾色泽瑰丽,随着胸膛的每一下起伏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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