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天特意打扮过,浅蓝色的碎花裙子还是第一次穿,去艺术馆之前其实她犹豫很久,甚至走到艺术馆门口了,都有掉头回去的心思。
但耐不过太想单独和他见一面,于是静悄悄溜进艺术馆,来到后院,荡了会儿秋千,等得无聊了,她蹲到青石板上玩小草尖尖。
蹲下没多久,腿还没开始麻,陈鹤予就开门出来了。
一见钟情,二见起意,三眼沦陷。
从此以后她看向陈鹤予的每一眼,都带了星星点点的柔光。
只是姜西不知道,在她每一次移开目光的盲区里,也会有同样温情的目光向她投来。
陈鹤予的眼神比她专注得多,即便是济济一堂的艺术馆里,多数时候他的眼里要么没人,要么,只有她一个。
见她把啤酒从自己手里抢了过去,自顾自开了那罐酒,仰头灌了一口,陈鹤予淡笑,由衷的说:“很漂亮。”
姜西莫名,嘴里还含着半口酒,囫囵不清的说:“漂亮什么?”
“我说,你那天的碎花裙子很漂亮,头发也很香。”
她将那半口酒咽下去,嘴角也露出笑意,“什么嘛,你居然还记得我那天穿的是碎花裙子。”
“还记得你吃小笼包要蘸醋,吃小馄饨要放辣椒。
什么东西都小口小口吃,”
陈鹤予也开了面前那罐啤酒,笑她:“最后还是被馄饨烫到了舌头?”
姜西清了清嗓,“最后那句可以不说。”
陈鹤予做了个封嘴的手势,这时,老板端餐过来了。
平凡不过的市井街道,他们坐在紧靠马路那一桌,偶尔有汽车或是电动车唰一下从他们一侧路过,旁边坐的有把酒言欢的老友,有嘴馋下楼吃路边摊的带小孩一家三口,有晚饭没吃来随便解决的务工者,路人的笑声成串,热闹写满整条街。
两张清白的脸庞,男人气质清冷,女人灵动靓丽,他们是什么?他们是久别重逢的恋人,是芸芸众生,普天大地里,充满爱意的两个年轻人。
如此而已。
酒足饭饱,已经接近十二点,姜西执着的要和陈鹤予牵着手再走一段路。
绕了个弯,他们走到护城河边,河面平静,没有一丝涟漪。
陈鹤予突然回来,姜西时不时就要感慨。
河边漫步,她深情的说:“你生病的时候,我没想过在晚上和你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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