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生又有些庆幸,他深刻地长了教训。
多亏他听nathan的话,又冲洗了一本样片。
这样,虽然多花了一大笔,包括冲柏林(一)谢兰生是在一月末接到柏林的电话的。
在等着的一个月中,他们做了精剪、配光,从初剪的四个小时时长缩短到两小时。
谢兰生对“参加比赛”
的感觉还蛮复杂的。
平心而论,谢兰生这二十几年都不是个好强的人,他沉浸于内心世界。
他也一直非常赞同“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因为说白了,“喜不喜欢一部电影”
是主观的、是感性的,跟思想、审美合不合拍等等东西关系很大。
而且,不管竞赛多高姿态,它本质上就是俗的,人虚荣且非常功利——各大导演不断造势,争取观众喜欢自己,让电影节的组委会倾耳注目、抛来桂冠。
想想也是,若是选的大奖电影最后根本无人问津,电影节也办不下去,可这让它变得更俗,大众口味从来不是艺术创新的好朋友。
谢兰生对大众喜好从始到终保持敬畏,但做不到曲意逢迎。
从这些个角度来说,“拿奖”
不是什么好事,许多大导从不参赛,还在合同上面注明“不能拿它参加比赛”
,不设竞赛的电影节似乎更加纯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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