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喜啊!
祝圆差点跳了起来:“真的吗真的吗?娘您真的愿意让我去试试吗?”
张静姝笑着看她:“你做事颇有条理,想事情也周到,你爹也觉得你对经济事颇有些天赋……既然如此,何不让你试试。”
祝圆兴奋不已:“哈哈,说好了啊,可不许反悔!”
完了开始叨叨,“娘,你说我做什么买卖好?做贸易还是做饮食还是做什么?哎呀这选择可太多了……”
张静姝摇了摇头,捻了块小饭团咬了口,边嚼边想。
前几天收到祝修齐的信,里头说那家得福食栈客似云来,似乎生意不错,希望他们早日回去盘账,看看挣了还是亏了……嗯,字里行间看来,应当是赚了的。
她慈爱地看着祝圆。
她家闺女若是有这份天赋,将来掌家必定更为得心应手……申时二刻,童生试场响起锣声,考场院落大门轰然打开。
考生涌了出来。
放眼望去,从少年到苍苍白发,或颓唐或欣喜,或悲愤或激昂……种种情态不一而论。
童生试岂止是场考试,这分明是阶层的沟壑,踏过去了才有机会当人上人,踏不过去,便是任人鱼肉的平民百姓。
得亏她穿过来是在祝家当小姐,若是真到了那平民百姓家,说不定她就活不下去了……坐在车里的祝圆叹了口气。
“少爷,少爷!
这里!”
家里管事的声儿在外头响起。
祝圆顿时收拢思绪,忙不迭凑到张静姝边上一起张望。
朝气蓬勃的少年郎踏着夕阳的余晖快步过来,对上车窗里两双熟悉的关切眸子,他登时咧开嘴,笑道:“幸不辱命!”
书呆子祝庭舟向来慎言自谦,他这般说,基本便是成了。
众人欢喜不已。
童生试的结果还需要等一段日子,接下来便可回去等候消息。
接上祝庭舟,一行人高高兴兴回了家。
天未亮就开始折腾,所有人都累得不轻,祝圆也不例外。
草草用过晚饭再梳洗一番,祝圆便躺下休息……故而,当是男人,就不能容忍不举的污名!
谢峥深吸口气,摔了手中断笔,抽起另一支狼毫,蘸墨,落笔:【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怒气之下,这行字写得铁画银钩,气势非凡。
对面的祝圆毫无所觉,甚至还惊叹:【哇,狗蛋你这连笔行书写得不错啊!
】练字半年了,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谢峥差点喷出口老血:【你说话总是这般跳跃吗?】一个话题还没说完,立马跳到下一个话题……他想要知道的东西还没套出来,立马便被转移走了。
他竟不知道这位佩奇是故意还是无心,若是无心便罢了,若是故意,这位佩奇兄心机不谓不深沉。
【闲聊嘛,当然是想到哪聊到哪。
有目的的聊天,那叫开会,叫讨论,不是聊天!
不是漫无目的的聊天,都是耍流氓!
】作为曾经的社畜,祝圆对此非常有话语权,说起来那叫一个振振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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