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回叶姑娘给三少奶奶送完点心后,三少奶奶便会差薛妈妈过来回礼;还有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和那些姨娘么,有时候也会差人来问叶姑娘要些点心什么的?“秀秀战战兢兢地老实回答道。
虽说来别院的人员众多、庞杂,但一旦有了既定目标重点针对侦查也并不是难事。
王希杰知道范碧罗身边有几个陪嫁仆人,善于察言观色和拍马屁,于是让人挖地三尺般地重点盘查她,包括:让门房汇报,近两个月三少奶奶和一众仆人进出王家的情况,外出事由、频次、在外待的时长,与其身份是否相符;让丫鬟、仆人相互对证,看有没有谁突然近两个月有意外之财和不该有的物件……事无巨细。
没多久就把薛妈妈揪了出来,这薛妈妈本就是范轩宇当初驱逐原庐州刺史薛大人时,来不及跟着旧主跑的奴仆,后来便被派给范碧罗伺候,对范碧罗也谈不上多少忠心,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范碧罗给供出来了。
其实白天,当得知王希杰回来时,范碧罗便慌了,因为按照惯例,若等春闱放榜后再回扬州,王希杰起码还要晚个两、三个月再回来。
按薛妈妈的说法,到那时候,别院里的叶姑娘早就香消玉殒,一切痕迹也就抹的干干净净了。
现如今,王希杰比预计得提早回来这么多,她隐隐觉得不安。
但薛妈妈宽慰她:“少奶奶,别怕!
少爷是读书人,年纪又尚轻,哪晓得这后宅里的这么多门门道道。
再说了,男人嘛,再宠爱一个女子,等她没了,很快便会宠爱另一个的。
我在薛家待了那么多年,跟着陈姨娘伺候了那么多年,这后宅的算计见得多了,做得也多了。
少奶奶尽管放宽心。”
“不行,我得写封信,让人送给我哥哥。”
虽然薛妈妈一再保证不会出事,但范碧罗还是内心不安,赶紧差人套了快马去庐州送信。
果然没多久,王希杰便派人将她的院子看紧了,一概人等只能进、不能出。
等到王希杰的人把薛妈妈带走的时候,她就更慌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惴惴不安、难以入眠。
王希杰彻底怒了,拿到口供、人证以及涉事生药铺的进出货记录时等一应证物时,已是深夜。
王希杰径直走到西厢房,将躺在床上的范碧罗直接拖起,将她的衣服一扔,说道:“把衣服穿上,跟我去偏厅。”
她强做镇定地拖延道:“夫君有什么事的话,明天再说也不迟。
这白天刚回来,还风尘仆仆的,何必这么动气呢?”
王希杰眼神一转,阴冷地盯着她说道:“你要是不想穿衣服,我也无所谓,就这样把你拖到偏厅。”
范碧罗没有办法,只能赶紧穿上了衣服,然后被王希杰拽着到了西跨院的偏厅。
整个西跨院门窗紧闭,院门前还有王夫人信任的管事和嬷嬷把守。
偏厅里坐着王智、王夫人和心腹下人,除此以外没有旁人,王智和王夫人脸色铁青,看向范碧罗的眼神里满是憎恶。
一直扯着范碧罗衣襟的王希杰,把她拽进偏厅后便松了手,冷声道:“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说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