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麟三年前年纪也不过十八九,三年后骑着高头大马,人更显高,尉官服穿得似模似样,和当年靠打手逞凶恶的小霸王不同,如今可以独挡一面称大霸王了。
“我在车里听你们说话,越听越觉得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要不是我弟弟提醒,差点就错过了老乡。
王公子一身尉官衣,不知何处任职?”
比起王麟的大惊失色,兰生难得热情。
豌豆嘀咕,“怪不得小姐当初那么霸气,敢情是家乡带出来的,个个都霸气行事。”
非要拉公子当桌友的情形,仍历历在目。
兰生听了直笑,“我如何能同王公子相提并论?王公子当年是我们乡下的小霸王,连流浪狗都怕他,见他上街就得夹尾巴装土拨鼠。”
王麟当然知道这是骂他,但她说得真好笑,他只好抓抓脑袋,“那时不懂事,如今不一样了。”
“不是一样吗?还是喜欢吃油腔,还是喜欢美姑娘,还是喜欢作鸳鸯。”
看到小霸王,她还是一样的心境,瞧热闹看好戏。
当年不怕他,这年更不会怕他。
王麟的心里可要复杂得多。
他推她下水,是为了杀人灭口,也是心慌意乱随便那么一下子。
谁知她没死。
后来再犹犹豫豫想灭她,却发现人跑了,无口可灭。
听涛观一场大火烧得干净,前尘往事似乎全部清理。
以为是景胖子痛下杀手,他还担心自己要倒霉,结果景胖子音讯全无,日子悠悠过了三年。
等他忘得差不多,一封信让他从滋润的家里跑到帝都,当了一个破尉官,累得半死,还各种规矩,随便拉个人出来都是他上官。
好嘛,嫌他不够凄惨,难得一次耀武扬威,却遇到这位大小姐,现在如何是好?当年推她,非他所愿;如今,她是否还碍眼,他也不能判断。
要问问那谁吗? “邬小姐……”
邬梅母女在瑶镇隐居,人们以为她们姓邬。
兰生没有逃避的想法。
王麟为何要灭口?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本无意深究,不料王麟却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令她感觉一切最终还是会水落石出。
“王公子,我娘家姓南月,夫家……”
锡铃叮叮,一驾轻辇飞驰而来,车夫挑辇幔,幔里坐一人。
墨眼妖彩,华丽如光,冷漠月。
夫,来也。
诛心 泫瑾枫瞥过呆怔的王麟,对着兰生却俊面生辉,邪笑勾人,“刚得到都护军全城戒严的消息,就希望爱妃遇到麻烦,本殿下可以来个英雄救美,果然来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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