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特别容易上头。
吵架的原因五花八门,单挑的时候都少,动辄就是群架。
比如,不小心说一句“你们x省、x地怎么怎么样!”
就会惹恼这x省所有的兵,被群起而攻之。
祸从口出的小伙子的老乡战友一看老乡被欺负了,也跟着过来。
好,群架打起来了。
再比如,“你们连不行,我们连什么什么甩你们八条街!”
“流动红旗本来就应该我们班的,你们班那个谁臭袜子三天都不洗藏衣柜里还好意思拿流动红旗?”
诸如此类,也是一句话惹恼一群人,打起群架。
罚肯定是会罚。
还得是集体受罚。
但是,罚完不改。
后来,团里领导觉得可能精力消耗完就不作妖了。
于是让他们干起了原本工人该干的活,天天不是伐树就是挖石头。
“别说,领导就是领导。
还挺好使。”
江肆年夸,“最近打群架的确实是少了。”
林晚夏听得睡意渐消,坐起身靠在床头,“可是,这样官兵们从睁眼忙到闭眼,生活枯燥乏味,又过着物资相对贫瘠、没有娱乐还与世隔绝的生活。
时间久了他们心理上容易出现问题的。”
“不会。”
江肆年摇头,“我相信他们的意志力。
我们都是受过刑讯训练的。”
“可不是所有的官兵都接受那种训练。
就算是,跟心理问题也没关系。
他们可以在任何条件下都不叛国,但是会背叛自己。
你不知道……”
林晚夏细细给江肆年讲了下心理问题的严重性。
期间,江肆年跟着坐起来,先下床添好炭,又回到床上,学着林晚夏的样子靠在床头,揽着她的肩膀靠在自己肩膀上。
床头凉,对林晚夏不友好。
听完林晚夏的话,江肆年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表示:“等周末去团部开会,我会提这事得。
不过……”
他低头看着怀里闭着眼呵欠连连的林晚夏,“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些的?”
林晚夏没回话。
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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