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裴昀……你……”
陆璐睁大了眼睛,无法相信一向温文儒雅的孙裴昀会有这样固执的一面,急道:“你有病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强迫我,放手……”
“我没病,你才有病!”
孙裴昀似乎被惹急了,拖着陆璐的头发就往洗手间走去。
陆璐慌忙中抓住了门框,叫道:“孙裴昀,你放开我,我会打扫的!”
孙裴昀一把将她扯了进去,把拖把和抹布都塞到她怀中,吼道:“快去打扫!”
陆璐看他就像有神经病一样,不敢再刺激他,乖顺地拿了拖把和抹布去把地上的玻璃渣打扫干净,孙裴昀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看着她,陆璐一紧张,手就被玻璃渣划伤了,血哒哒地流了下来。
孙裴昀眼睛更红了,瞪着掉在地上的血,突然冲上来,按住陆璐的头就叫道:“舔干净……把这些肮脏的东西舔干净!”
“孙裴昀……”
陆璐惨叫了一声,被他一按,更多的玻璃渣就戳进了手掌中,疼的她差点晕过去。
血把周围的地都染红了,孙裴昀更急了,按着陆璐的头压到地上,一定要她舔。
陆璐被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叫道:“我舔,你放开我!”
她趁孙裴昀不注意,伸手抓住他的脚,用力一拉,孙裴昀站不稳就倒了下来。
陆璐趁他一放手,就连滚带爬地往门口爬去。
还没到门口,脚就被拉住了,她哭叫道:“你放开我,孙裴昀,你再敢动我一下,我一定会告你的!”
“臭女人,你今天不给我舔干净你别想走!”
孙裴昀冲把她拉过去,一个耳光就打在陆璐脸上,又抓着她的头发去舔地上的血。
陆璐挣扎着,手上,胳膊上都被玻璃渣戳到了,血流的到处都是,哪舔的干净。
“救命啊……孙裴昀,你饶了我,我一定会帮你打扫干净的!”
陆璐哭叫道。
孙裴昀听不进去,依然按着她去舔那些血。
陆璐绝望了,只觉得今天遇到了一个疯子,她悔的肠子都青了,恨不能从没认识过孙裴昀。
瞿霖这边,他也没跟着陆璐,一人下了班就回家了,他去的是和陆璐一起住的别墅,路上自己随便吃了点,等回到家,看到几天没回来,花园里的菜都长旺盛了,攀着围栏还遍上了几株牵牛花的藤蔓,他点了支烟倚在花园围栏上看着,想起陆璐说:“一直这样好吗?”
他淡淡一笑,一直这样不好吗?他为什么不答应她呢?她的要求这么简单,又没要求他做过分的事,或要什么承诺,只要两个人,像这样平平淡淡地,互不求报地过下去,不好吗?一支烟抽完了,瞿霖捏了烟头,进了门,他脱掉外衣上楼去洗澡,泡了半天才懒懒起来,穿了睡衣就下了楼,想给自己倒杯酒。
才走到楼下,就听到座机响,他走过去接起来,就听到江南在那边叫道:“霖哥,你跑哪去了,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了,都没见你接!”
“洗澡呢,怎么啦?”
瞿霖问道。
“不是你让我查那个孙裴昀吗?我已经找到他前女友了,给了一笔钱,还说尽了好话她才告诉我孙裴昀的真面目。
霖哥,你猜对了,他的确有问题。”
江南叹息道:“听他前女友说他们本来要结婚了,之前除了觉得他的家人难缠点,也没发现不对,后来有天被他带到婚房,结果两人多喝了点,那女的把酒洒了,他就逼着人家打扫干净,还逼着那女的把沙发桌子全擦干净,她前女友火了,就骂他神经病,结果他抓住人家的头发痛打了他前女友一顿,还把她绑在了床上,让她像小学生一样写检讨书,承认自己错了!”
瞿霖听到这就倒吸了一口冷气,骂道:“他是不是心里不健全啊?”
江南笑道:“我也这么问她,她说当时她被他关了两天,后来是家里人不住打电话找她,他逼不得已才放她回去,她回到家本来还没想走,孙裴昀三天两头去家里找她要结婚,她哪敢嫁给他啊,也不敢把他的事说出去,因为孙裴昀威胁她要是说出去会杀了她全家。
后来有个朋友给她介绍了一个客户,她就不顾一切地求人家把她带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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