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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明天向使者摊牌,现在得重新计量了。
两人领旨离开,捷那皱眉想了一会,也出了密室,左拐右拐到另一个房间。
碧欧泉正翻书,听到捷那进来,也不抬头:"
管家说你睡了,穿个衣服穿这么久,你的奴隶该罚。
"
捷那嬉笑:"
让宰相大人久等了。
"
碧欧泉撑不住,放下书直截了当地问:"
欧来亚调兵干什么?"
"
你是他舅舅,怎么反倒来问我?"
碧欧泉气结,愣了半晌,叹口气说:"
碧斯回帆切调兵,被囚禁了。
"
"
舍不得审讯他?"
"
他口紧得很,皇帝、皇后亲自询问,都问不出来。
"
"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两人对视着,电光火闪。
碧欧泉再叹口气:"
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赞成!
"
果然,老一辈的想法不一样。
捷那拿掉面具:"
我何时赞成过?年青人行动迅速,局势已经这样......"
"
你去阻止,他们会听你的......"
捷那摇头。
小兽已经有了捕食的能里,怎么会再听老家伙的唠叨?在他们眼里,天下都是猎场,"
禁区"
不过是路牌上的标识,把路牌摘下来,踩烂,就可以畅通无阻。
"
欧来亚他们参加过试炼,应该知道格绿迪人的手段......难道就任他们妄为?"
碧欧泉无力地问。
问捷那,问自己!
捷那苦笑。
一晃眼,发现风度翩翩的一代名相竟有了白头发,看他焦躁不安毫无主张的样子,捷那不由得心情大好,乘着豪气上涌,爽朗一笑:"
虽然冒险,但不是全无胜算,我们有蓝兹、依云和两名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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