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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就是,额们上次说去找小妹,他个球石子竟然不上当,额,不上路,还把额们都赶出来,啥啥都不愿意做,一毛钱都不肯出,早就该把他抓起来咧。”
王二媳妇老白花:“同志捏,你们来晚了啊,呜呜,我那阔怜的妹子哟,你死的太惨了啊,你咋不再坚持两年啊,亲眼看看那个祸害被枪毙啊,呜呜……同志啊,回头记得把额妹子的嫁妆还回来啊,儿子就不和他抢咧。”
三人正这儿演着,路过的赵大妈忽然冷哼一声说:“这真是没天理了,自家把三岁的妹子卖了二十大洋,然后这么多年不管不问的,现在才这儿流猫尿,哄谁呢?”
老白花一听就嚎起来:“我家的事要你管啊,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谁。”
赵大妈竖起眼睛说:“我当然知道自己是谁了,我就不知道是哪个死王八半夜爬弟妹的床,是哪个臭不要脸的勾引大伯子,是谁头上顶着绿帽子这么多年,不如趁今天公安在,让他好好查查,都一窝什么混账玩意,我呸!”
齐灵韭被惊到了,当他对38楼里的其他住户询问了王家的情况后,他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这三个极品不但诬陷好人、敲诈勒索、竟然还有严重的作风问题,妈呀,这是不是要回去报告下啊,应该把他们抓一下吧。
就这样,当调查结束后,一九六零年十二月八日,二大爷拿到了王芳的宣告死亡书,户籍上也注明了她的情况,从这天起,二大爷恢复单身了,虽然挂着个鳏夫的名头,可他自己一点不介意。
晚上,二大爷还喝了点小酒,算是给自己开了个单身趴体,虽然只有一个高大峰参加,而且这个家伙压根都没注意到他爹的反常,饭碗一丢就奔出去找黑蛋玩了,只留下他爹,单身一人的过着单身趴体,凄凉啊。
还好二大爷也不是什么感情细腻多愁善感的人,喝了两瓶后,把碗筷一洗,就躺下呼呼睡了。
等高大峰玩回来了,他还能嘟囔一句“把门关好,洗干净手脚”
,接着又打他的呼噜去了。
年底,二大爷去了趟香港,把公司事情处理好后,决定趁着现在有点时间,带高大峰去北京玩玩,总得给他的童年一点美好回忆吧。
于是二大爷告诉了高大峰这个伟大的决定,高大峰一听去首都玩,“啊!”
的一声尖叫,把手里的烂泥一扔就跳了起来。
二大爷忙拉住他这状似青蛙的儿子,说:“瞎咋呼啥,不许出去说,知道吗?要是让人知道,我不是去首都搞工作的,而是带你去玩的,那咱俩就都去不成了,明白波?”
高大峰两个黑爪子立刻把嘴巴捂住,二大爷无语的看着糊了一脸烂泥的儿子,觉得还是应该弄点猪脑子给他补补才行。
就这样二大爷十多分钟就把自己的行李弄好了,而高大峰则在第二天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指着满床的破烂对他爹说:“这些,额都要带去。”
二大爷看着那些快长毛的小鱼干和明显被老鼠啃过的紫菜团子,一个没忍住,吼了句“带你个猪头!”
接下来二大爷完全把出门的事情丢在了一边,把高大峰揪着耳朵拎到他那堆破烂面前骂到:“你个哈怂,让你早点把这些都吃咧,你不听,看这都绿咧,这都被老鼠啃咧,你还留着做啥?我以前和你社的,不能吃这种坏了地东西,你咋不往脑子里去?我看你是太久没吃铁板烧肉了,忘记是啥味咧?”
高大峰哎哟哎哟叫着,还不忘给自己争取个宽大:“额没吃,爹,额记着你社的咧,没有吃捏。
额只吃那些好地,这些额知道坏咧,额想着能不能带去给别人换点啥,哎哟!
哎哟!”
高大峰这次并没能争取到宽大处理,二大爷真是没想到他还有这心眼,哦,知道坏了,自己不吃,去和别人换东西?这都谁教的?肯定不是自己!
高大峰在他爹砂锅般大的人格魅力下,幡然悔悟,表示自己以后再也不把坏了的食物拿去骗人,至于消化能力太强的黑蛋,高大峰则表示会去找人家道歉再给赔上一包炒花生。
签完了“丧权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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