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和江西一模一样…会是巧合吗。
艾尔林身边多是追随他的弟兄,不曾与哪位女子传过绯闻,甚至有人猜测他好男色。”
文件的资料中与艾尔林纠葛较深的除了他父兄爷爷,就只有那三个拜过把子的干哥哥。
四个人以前经常聚一块打麻将,池锐的叔父当时还是个小角色,后来救了艾尔林立下功劳才得到赏识。
“…这些人之中一定有人知道当年的死亡真相,能够在艾尔林眼皮子底下搞事情,也只有这几位至亲好友了。”
池锐将几个人的资料分开保存,决定再和江西见一面。
晚上七点,馆长给余味回话。
他希望余味忍辱负重,在得到足够的证据扳倒池锐前,余味必须想方设法与其亲近,否则这个婚白结了。
今夜月色撩人,星河烂漫,乌云被凉风吹散,退至天边。
余味独自到庭院里散步,随手摘了朵花用力碾碎。
胸中有一股无名之火蔓延至全身各个角落,他真想冲破束缚流浪天涯去。
他在竹椅上坐下,痴痴地凝望银月,未察觉到身后的池锐正向他走来。
“夜间风凉,怎么不多穿点。”
余味起身离开,连个眼神都不留给池锐。
庭院中有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小道,因为池锐一直跟在他身后,余味加快脚步,一不小心鞋后跟没踩稳摔倒了。
“唔…!”
池锐扶他起来,替他掸落膝盖上的泥土。
“没事吧,走那么快做什么。
有没有摔到哪里?”
余味很是窘迫,他甩开池锐朝另一个方向走去,难受得脚趾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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