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越虽然跋扈,他不敢先行动手吧,何况我听人说,是司马清先拔剑砍人的。”
“你都这么说了,那让公主殿下来回答你为什么……”
拓跋城冲门外喊一声,“进来吧。”
刘鹏坐于桌上,正跟拓跋城聊到正题,经他这一句,马上跃下桌面,一副要在佳人面前留下好印象的作派。
只是门口空空如也,半天未见一个人影。
“拓跋城,你不是受伤耳力出了问题吧。”
刘鹏眼看得有些发酸。
拓跋城不语,只拿眼瞟了瞟床,回转身,披了一件外衫在身上,算是勉强遮挡了身上的伤痕。
一阵香风吹过,拓跋城吸了吸鼻子向呆头愣脑看着门口的刘鹏道:“她走了。”
“什么?”
刚刚摆好玉树临风造型,正以寻思是以骄阳之姿,还是魏晋名士的狂放之态,迎接佳人到来的刘鹏,马上眼神如刀的冲拓跋城吼叫道,“她到底有没有来?”
拓跋城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来了,不过被你吓走了。”
“这么肯定是我?”
“难道是我?”
拓跋城好笑的反问道。
刘鹏掀开拓跋城的衣角,指着上面的伤痕:“你一身亲伤旧痕的,哪个姑娘一见不会吓得双腿发软,同是发出哭爹叫娘的绵绵之音,也就我这种战场上的血性男儿,才不被你的这身伤吓倒。”
拓跋城素来对于自己这副皮相不是太在意,上了战场,戴上面具,便只是一具行走的杀人武器而已,刚才披衣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眉头微皱,坐回床上:“少主,我要休息了,您请回。”
“别。”
刘鹏不走,“我等着你伤好,回先登营里去,你再不去,这几年跟我们一起长大的兄弟们全让刘俭那小子给杀没了。”
“是吗?”
拓跋城盯着床顶看着帐上的一只蚊子,淡定的道,“大将军都不管,你管什么?”
“营中正在训练入南阳王府的人,我听父亲说,谁能立此功,将来可以领兵,那手上至少五千人马。”
拓跋城眼中微动,轻笑,“自是你们门阀里的子弟里选,怎么会轮到我们这些奴隶出身的。”
“阿城,你要去争,我挺你。”
刘鹏兴奋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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