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锥震惊地看着赵朔,试图从一团黑影中看出他此刻的神情:“朔儿,你冷静些,是不是那个孽女今日对你说了什么?你不要相信她,你要相信爹,爹才是为你着想的那个人。”
赵朔笑着收回手:“父亲,莫怕,相同的事,我不会再做双更合并几日后,赵家家主突发重病猝死的消息传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赵家尚未发丧,赵家子孙于郊野查看家族坟地祭告祖宗时,不幸遭遇山石滑落,去时三十七人,无一生还。
赵家元气大伤,赵家年轻的小公子临危受命,成为赵家新一任家主,出任家主。
孙馆又一次以宽慰的方式鼓励赵姝大声哭出来后,赵姝忍不住了:“你是我夫君,你怎么不陪着我一起哭?”
孙馆哑口无言。
半晌后,他严肃挤出一句:“殷人男儿,流血流汗不流泪。”
赵姝悄声:“也没见你流过血流过汗。”
孙馆噎住,他皱眉瞪了瞪赵姝,赵姝自知刚才说话不妥当,背过身不看他。
两人静坐片刻,孙馆起身,赵姝听见脚步声,以为他终于要走开,深深松口气。
她并非不喜欢和孙馆独处,他是她的夫君,他体贴她本该是件好事,她心中感激他,可若让她终日对着孙馆,她就不那么高兴了。
孙馆的忌讳太多了,她随便说两句话就能踩中他的痛脚,有时候她怀疑他就是一只八爪鱼转世,全身上下都是脚,随便一踩就能踩痛他。
过去赵姝为自己说话不过脑子的毛病忧心不已,现在更甚,为了不得罪孙馆,她已经尽可能当个哑巴。
今天实在心烦,所以才主动开口说了几句,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孙馆又不高兴了。
赵姝叹气,算了,以后还是继续当哑巴吧。
赵姝想着赵家的丧事,没注意身后的人去而复返,孙馆拍拍她的肩,将昨夜写的文章捧给她:“我虽然不能为你流血流汗流泪,但我能为你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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