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个人道:“谁知道呢,放假回来就这样,还没改过来,这口音我还以为他穿越了一趟。”
苏寒山买了最近一班高铁票,一路上都在设想各种可能,脑子乱得很。
君如是不小心穿过来了吗?
和他当初一样吗?
不对,如果一样,外婆怎么能看见她呢?
那她是怎么来的?
又会不会是同名的人?
如果是同名的人,怎么会认识他?他可没有其他叫这个名字的朋友了。
坐上高铁,他实在忍不住又给外婆打了个电话。
“喂,山山?”
“外婆……她还在吗?”
“谁?你朋友吗?在啊,你要来一趟吗?和你老师请好假了吗?快国庆节了,放假回来不也行。”
“外婆,能让她……接电话吗?”
“行,你等一下。”
大约过了一分钟。
那是苏寒山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分钟,度秒如年。
漫长到他几乎设想了无数种可能,也设想了无数种场景,但大多都是以悲剧结尾。
他又逼着自己把那种不好的想法甩出去。
在这种煎熬里,他听到了迄今为止,对他来说最为救赎的一句话。
“你好,苏公子。”
苏寒山从不是个爱哭的人,甚至自以为泪点很高。
可是现在,他眼圈瞬间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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