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认真地说,“没有停,我的心现在在下雨。
我都说得那么明白了,你却还要惹我难过吗哥哥?”
薛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他一把将池越给推开,池越话都说到这里,他再是在心底否决,也都清楚池越说的是什么。
只听他说:“说什么浑话?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吗?”
“浑话?那你为什么前天晚上问我「生了什么心思」?”
池越撑着地站起来,上前拉住薛惟,“你难道不清楚吗?当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已经觉察出我的心思了。
你比我本人还要看得清,要机敏。
我自己都没来及觉察出来的心思,你却能一语点破。
否则你为什么要问我「生了什么心思」?”
薛惟狡辩道:“你自己都说我机敏,所以我问你也是正常的。”
“问题不是这里。
你在掩饰什么?不要企图混淆逻辑,当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说明问题了。
你当时是在试探我,如果我应了有其他心思,你会怎么做?你能够问出这个问题,不也是因为你生了别的心思吗?否则你为什么要问我?”
池越毫不留情地撕开薛惟的狡辩。
薛惟觉得自己快被池越给攻破才立起来的城池了,他受了刺激一样用力挣扎池越那有力的桎梏。
片刻后,他忍无可忍地,颤着声音道:“是,我是生了其他心思。
但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感情是这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我能够坦然对你的心思,不过是因为我清楚自己所想。
可是你呢池越?你真的清楚自己所想的是什么吗?你分得清什么是报恩,什么是感情吗?”
薛惟后半句话将当时他所否认的救过池越的事实给重新摆到台面上来,彻底说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