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
白深看了看时间,“这都快十点了,遛这么久?”
“没有,他正在调戏别的小母狗。”
路浔笑了。
“白金爸爸,您还真是……”
路浔又笑了起来,“子孙满堂。”
白深无言以对。
说完狗的事情,他又想起昨天,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那个,你记不记得昨天晚上……”
“不记得,”
路浔赶紧打断了他,“我好像喝断片儿了吧,苦艾酒度数还挺高的。”
“哦,”
白深只好作罢,“那你什么时候把小白金送回来?”
“他自愿跟着我来,也要看他是不是自愿回去了。”
路浔说。
这么欠揍的话也说得出来,白深拿他没辙。
“行吧。
还有,你一个人真的行吗?要不要我陪着啊。”
白深有点儿担心。
肖枭可专门嘱咐他要好好照顾路浔的,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都不知道该怎么交代。
“不用,小白金就很好。”
他说。
敢情您是没打算把狗还回来是吧?白深挂了电话,松了口气。
听起来他情绪还算正常,好像心情还不错。
下午白深见了个病人,之后开车去了咖啡馆,一路听着郭德纲相声集,却不怎么笑得出来。
他路过音像店的时候,下车去买了盘脱口秀大全,听了一段,还是觉得不好笑。
一直到目的地,他都忧心忡忡的。
白深推开玻璃门走到前台,老板翘着腿玩手机,很无聊的消消乐小游戏,一直到过了这一关,李恪才抬头:“上楼。”
他俩上了楼,李恪反手锁上了门,问他:“酸奶条要吗?我买了新的口味。”
“不吃。”
白深说。
“能不能好了,”
李恪坐到他身边,“我总不可能什么都告诉你。”
“为什么不可能?”
白深没好气地反问他。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了去了,”
李恪笑了笑,“你不是一样生活得好好的吗?我要是告诉你了,也许就不能好好的了。”
“那我还得谢谢你私藏情报是吧?”
白深瞪着他。
“那都是因为……”
李恪正想解释,白深的手机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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