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嚎得吓人,秦姝知道自己手重,以为真打疼她了,收回手,她木着脸问,“听不听话?”
钟婉委屈,“我不想回去。
宫里什么都没有,我只能看书。”
秦姝不懂这种痛苦,“看书委屈你了?”
她看的书都是诗词杂记,那是小秦姝求而不能的东西。
钟婉撅着嘴还是不肯,秦姝只好妥协,“许你每月出宫一次。”
还是不乐意。
秦姝垂眸,“钟婉。”
连名带姓叫她,钟婉立马乖了,没哭没闹跟着马车回家去了。
马车走了一会,钟婉才想到要争取应有的福利,“陛下,您说我每月能出宫一次,还算数吗?”
秦姝正闭目养神,闻言毫不留情,“不算。”
钟婉丧气,早知道见好就收了。
秦姝今天被她气了好几次,现在心口还略有不顺,灌了自己几杯茶,才平下心去看钟婉。
得,这没心没肺的家伙睡着了。
秦姝用指腹蹭蹭她光滑的脸,轻轻一叹,十七就十七吧,永远坚定这个回答才是你的福气。
第一次开先例违宫规,秦姝让马车直接开进宫里,再把钟婉抱去她房间。
交代宫人给她洗洗,还说手轻点不能把钟婉弄醒,羊尚宫在院子里跟上秦姝步伐,忧心地说,“您今天回来的太晚了,宫门本来落锁了的,太师都惊动了。”
秦姝漫不经心地说,“太师年纪大了,谁去惊扰的?”
羊尚宫摇摇头,“您也知道的。”
“先不要管,我登基也六年了吧?”
秦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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