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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观见他一脸榆木,当即牵连道:“滚!
给我死死定这着陆怯那玩意,他要是敢在京城给我闹出什么幺蛾子,老子要他好看!”
那人忙不迭的跑了出去,因着出门太急险些被绊倒在门槛,陆观看着险些眼前一黑。
被人惦记着的陆怯却不似他这般肝火大动,惹得京城静水惊涛骇浪的人,此刻神色悠然的在同周棠阴放在他身边的那个手下说着话。
就见传旨的公公前脚一走,后脚鸿胪寺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陆玉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圣旨,眼神之中暗光一闪,随后又是一脸笑意:“喜贺七弟。”
陆怯笑呵呵道:“是挺值得高兴的,只是臣弟一会搬家挺大灰,皇兄不如先移步?改日再议。”
陆玉与传旨太监来的时间极近,无非就是想要宣告旁人,承德帝给陆怯的这个封号,他早就知晓,而这个炩字平平无奇,不足以多心。
如今他目的达成,也不愿在这与陆怯兄弟情深,陆怯不想见他,他亦对自己这个七弟无甚好感。
“京城如今变动甚大,七弟莫要迷路了,本太子便先走一步了。”
陆玉的面色突然有了些嘲笑,凉凉撂下一句话后,便拂袖而出,他的面色带了几许清冷,似有愠色。
望着那道消失在门际,衣料翻白的背影,陆怯嘴角冷冷一勾,只怕明儿全京城都会知道他陆怯刚得了个炩王,就惹了太子陆玉那般清隽谪仙的人物。
被送往大周时孑然一身,回来以后除了这一身毛病,更是没有别的东西了。
是以陆玉走后,陆怯也来到了他的“新府邸”
,位于东街一角,四周零星散落几户人家,距离闹市还有一段距离。
原先朱红的大门此刻漆雕脱落,四面环柱布满蜘蛛结网,连门口立着的石狮子也染上了一层厚重的灰壁,若是夜里来这看了简直宛如鬼宅。
陆怯、阮刀:......
陆怯只觉得自己心头隐隐作痛,果真,下一刻他喉间一热,一口血吐在了自家门前。
阮刀大惊,连忙将他扶到边上,主仆二人一致决定这大门先不开了,阮刀从衣领内掏出了来时周棠阴特地交给他的药,喂给陆怯。
良药入喉,苦涩一路滚过,生涩难吞。
陆怯面色白了三分,等了一会才恢复原先的气色。
阮刀顺了顺他的背,“怎么样了?是不是毒发了?不应该啊!
前几日才服药的。”
陆怯摇头,眼神沉重的看了一眼边上染灰的石阶:“就是气着了。”
等到那股劲缓过来后,陆怯一路往上,便觉得昔日断裂的肋骨痛的厉害,心脏在胸腔嗡嗡鸣动,好似下一秒不如意就能立刻撒手人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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