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许凭阑脖子上的挂件,那枚通体晶莹的玉扣。
“就是你!
就是你推我下水的!
我记得这个玉扣!”
许凭阑拿手捂着脸,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记得我推你,不记得我还跟你一起玩了?”
宋喃放开捏着他玉扣的手,用哀怨的眼神地抬头看他,“原来是你啊”
“行了,别记仇了,宋府,带路,咱们走着?”
☆、宋府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个轿子,轿夫们分散开坐在旁边阴凉的地方交谈着,看样子,轿子的主人已经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许凭阑换了身墨绿色袍子,又将先前的□□戴好,才跟在宋喃后面蹑手蹑脚地进了宋府。
宋喃回头看他,用手指他的脸,“你怎的又将这个东西戴上了?”
“诶,这不是许久没来了嘛,加上这次没跟着爹娘,颇有些不好意思,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宋二公子担待担待?”
宋喃嗤了一声,继续带路。
走了一会,又停下了。
“你还没说你要来做甚?算了,不碍事,我先带你去我房里罢。”
“还是你幼时那间屋子?”
宋喃摇摇头,“不是,那间有好些年没人住了,只有三弟偶尔会去那静养,毕竟清静。”
“三弟?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曾听人提起?”
宋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先跟我来。”
两人一路走到后院,坐西向东晚饭,宋府静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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