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那内丹便乖顺地离开孟怀泽身边,在他的手心中缓缓落下了。
光华渐渐敛去,露出其中包裹着的一颗珠子,莹润如玉,绕着金光,华彩斐然,精巧至极。
孟怀泽睁大眼,惊叹道:“原来内丹长这样……”
邬岳突然收拢五指,将那珠子攥进了手心,他松开孟怀泽躺回床上,一只手背在脑后,另一只手又将内丹抛回空中,光华随即又起,中心的那颗珠子霎时又被金光拢聚其中,看不见了。
“不,”
邬岳淡声道,“它不是内丹。”
“什么?”
孟怀泽一愣,随即猛地爬起来,震惊道,“难不成这内丹被人调包了?”
他下意识地伸手想摁下自己的胸口,摸到上面才惊觉自己没穿衣裳,他的衣裳已经被邬岳用来擦两人身上的脏东西了。
孟怀泽红着脸又缩回被窝中,只露着一个脑袋在外面,小心翼翼又紧张万分地问邬岳:“不会还在我身体里吧?”
“想多了,”
邬岳道,“它不是内丹,却也是我的内丹。”
孟怀泽听迷糊了:“什么意思?”
邬岳没吭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半空中的那颗内丹,金光映着他的金眸,令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绪。
孟怀泽感觉出来什么,那好像是某些不该他知道的事情。
他停了一下,假装无事地笑道:“那要不,就还是先睡……”
“我初成年时,曾和呼牢打架一路打到乌羽泽,”
邬岳却突然开了口,“那时我妖力不比现在,呼牢有千年修为,我与他相比处于劣势,打到最后,我被呼牢一把捏碎了内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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