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哦……哦,是啊,明天章老师不是要走了吗?我们家星娃啊,从地窖里搬点南瓜啊、红薯啊、冬瓜,让章老师带回城里吃。
咱们这里穷乡僻壤,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就只有这些了。”
“哎呀,跟我客气什么呀,星哥,快出来,咱们哥儿俩好好喝两碗,老子想着明天要走了,心里难受,特想哭,你赶紧出来,别搬了啊,城里啥也不缺,我就缺你这么个兄弟,赶紧上来陪我喝酒。”
章程朝地窖走过去,被李云珍拦住,“章老师,您别下去,下面脏,有蜈蚣有爬虫,味儿也难闻,别下去。
星娃啊,你赶紧出来,下面的菜,我来搬。”
张星暗骂:妈的,兄弟!
你他妈要喝酒,好歹挑个时间!
张星脱下袜子,塞进林晓茵嘴里,又拿了草绳绑住她的手脚。
林晓茵被臭味恶心的胃里翻涌,可又什么也不能做,她恶狠狠地盯着张星,恨不得杀了他。
张星捏了捏她的脸,又抓了抓她一双大胸,低声说:“老子去跟兄弟喝酒,明儿再来干你。
给老子安分点,不然,打断你的手脚。”
等张星离开,林晓茵松了一口,刚有起身动作,眼前一片金星。
张星那一巴掌,太狠,她的眼泪浸满脸颊,阵阵刺辣疼痛。
如果不是黎川,她可能就……没一会,李云珍从上面下来,一面往背篓里装红薯,一面嘀咕道:“以后你就别走了,这里就是你的家,给我生个孙子,你就不用下地去干农活。”
林晓茵瞪大眼看着她。
天。
这到底是怎样的地方?半个小时前,她看见张星进了李云珍的房间,母子俩鬼鬼祟祟。
出于好奇,她敷着面膜趴在门上听了一耳朵。
门没有上门栓,她用手轻轻一碰,门便“吱呀”
开了一条缝。
之后,她被张星母子绑架,差点被张星毁了清白……堂屋,张星和章程两个男人,大碗喝酒,大口吃腊肉。
黎川在他们面前表现得文文弱弱,不胜酒力,没喝两碗,便吆喝头晕,回了房。
等黎川走后,章程搂过张星的肩,打了个酒嗝说:“兄弟,明天哥们儿我可就走了,有机会,你来云阳市,哥们带你去吃吃香喝辣泡小姐!
哥们儿不是吹,在云阳,你只要一提哥们儿名字,保准儿你走哪儿泡妞都不用给钱。
兄弟我告诉你,城里的妞儿啊,一个比一个正,林老师长得美不美?城里那些小姐,可比林老师正点多了——嗝——哎,兄弟,有没有花生米?整两盘。”
李云珍一直在旁照顾两个男人喝酒,给他们倒酒,端菜。
儿子能交到这样豪爽的城里朋友,她心里也高兴。
赶紧去厨房剥花生,给他们炒花生下酒。
剥花生到炒花生这个过程,最少也要十五分钟。
这点时间,足够黎川行动。
张星喝高,章程的一番话,让他心窝子一暖,眼眶通红:“兄弟啊,我怎么没早点认识你,你不知道,我以前才城里过得有多苦。
是个人,都他妈嫌弃老子。
以前厂里交了个女朋友,他嫌弃老子穷,背着老子跟厂头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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