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山偷桃吃,挨批评的时候有意笑得很老实很撒娇,长大后一定骗走不少姑娘。”
“哪有啊?我哪有撒娇?”
“因为笑得很温柔憨厚,所以感觉像撒娇一样。”
新生活就要开始。
看,我还是能过上好日子的!
摆酒的日子也定下来,素玉又回城里,她总是每半个月要回去拿些换洗衣服,为什么不一次全拿回来?我真搞不懂女人心思。
她走后第二天,镇上来人开始每年定季的喷洒消毒剂,我翻了半天还是从地下室里才找出素玉房间的副钥,他们消完毒关门的时候,突然看见衣柜最底里露出的一小角衣服,眼熟,很眼熟,我一点点走过去,假如我没记错,这淡蓝工作服的袖口上还会绣一个y,作为原氏的象征。
原非不是公司。
总部大楼不在,几个支公司也没人影。
欠债还钱,我也不晓得他躲的是不是我?奔走的过程中,再度被欺骗的愤怒还是一点一滴地平息了,到最后,居然可耻地换上了松口气的庆幸,总算有了借口违背誓言!
总算不必娶自己不爱的女人,因为都在欺骗对方而已,亏了原非能想到塞个女人给我这种馊点子,还特意找了个我理想的梦中情人。
他是想补偿我吧,还不是又骗我,这个人的脑袋已经无药可救,我最不想要的就是他对我不诚实。
素玉见到摆在桌上的衣服时,脸就白了,看了看我,说:“你知道了,你还是知道了。”
“你是有难处的吧,素玉?你把原非给你的好处用在正途上,你跟我还是不配的。”
“你嫌我配不上你?”
她竟这样以为。
“怎么可能?”
我居然笑得出,她是个很好的女子,却不是我真正想要的人。
“开始是为了钱,后来真心喜欢上你了。”
她走过来,亲了我的嘴角,好象一种告别。
用不着维系我想要的矜持,她大方而略微悲伤,“但你从没喜欢过我,现在变成这样不知道是不是命中注定?……婚纱太美了,给我留着吧。”
送她上火车的时候,她抓住我在车窗外的手,一直抓着,眼睛红了,我知道她真舍不得:“素玉,要是外面累了想回孤儿院,就回来吧。
你就是我的妹妹。”
火车徐徐开动。
“原总,他——”
她突然提到那个人,她流露出一丝畏惧:“他疯狂地爱着你。
每半个月我回去见他,他的眼里非常嫉妒,成城你肯定想象不到吧?我做梦都会梦到被他杀死。”
火车开远了,残留在手上的体温也很快消失。
她说的话,好象终于挖出了与这一年里安静高傲的表现截然不同的原非。
才回家,就接到电话,某某大型律师行喊我去委托什么。
发生什么奇形怪状的事我也不吃惊了,做过牢的人就会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
老院长非要陪我去,搞得好象出庭做证一样,我都说没事了,但还是要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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