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做错了吗?他的孩子做错了吗?究竟是谁的错。
周琮浑身乏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皱眉沉默。
两年多没见,周琮挂了电话,大概从唐杰那里了解到一些情况,但这些跟周自横的说法又有些微差别。
回忆起来好像前一阵子有不明电话打进来,但因为工作原因没接到。
正好趁着这次休假去登门拜访徐教授,询问事情原委吧。
周琮摘下眼镜,按压着太阳穴,一股疲惫感袭上心头。
他的孩子毫无预兆得长大了,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他本以为他尽所能给了周自横优越的条件,良好的教育,便是尽了一个父亲最大的能耐和职责,但等来的却是一场双方都受到伤害的争吵。
房间很安静,只有日光灯亮着,这让周琮的头脑迅速冷静下来。
周自横似乎很久都没笑过了。
过去了一个小时,周琮又有点坐不住。
沙发上还留着一条灰色围巾。
应该是自横的吧。
周琮拿上围巾,换鞋,正准备下楼溜一圈看自己孩子在不在小区里时,一个电话打进来了。
是文物局。
问他后天有没有时间去修复个刚出土的瓷花瓶,听说是清朝末年流传下来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文物局局长跟周琮交情颇深,不好推脱,周琮顺着应下来。
在小区下面溜达了一圈,连周自横影子都没见到。
周琮拿着围巾站在寒风里给他打电话,也没人接,估计还在气头上。
只好给他发短信。
【我后天有事要出差,你记得照顾好自己,这么大人了,别冻着。
】周琮叹气,扶着腰慢慢往三楼爬。
季慵出门就一直在公交车站那等着,大冷天的,还穿的特少,脖子露出一大截,刺骨的寒风也不会看他长得帅而少给他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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