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一个年轻男人,此时的语气带着些许愤怒——“就他?那个以前是少年班刚回国那个?”
然后是一个女音。
“我特意找的他们班学生,旁敲侧击才问出来。
发帖ip的地址就在他们宿舍那栋楼。”
“我忍了高林三年,三年里为他做牛做马!
结果这时候项目被停了,我的课题都泡汤了!”
男人声音突然拔高,情绪激动。
女人没说话。
年轻男人继续:“听说他不是挂科了吗?作为监考老师我一定会好好看着他。”
“好好”
这两个字被说得咬牙切齿,支往心惊肉跳:感觉偷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他紧闭着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蹑手蹑脚的往后退,直到后门口才敢大步往前跑。
跑了一阵儿后,支往停下来喘着气儿,回想着刚刚听到的对话——这个年轻男人以前应该在是高林手下的一个讲师之类的,现在高林被撤职,项目冻结,他的课题自然也不能申请到基金。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下个星期他是实验室补考的监督老师。
支往打开班级群,找到老袁前几天发的文件,总共就一个大考场,三个监考老师,两个男老师。
他给季慵打电话,结果一直没人接,换成周子横和林平之都一样。
干嘛去了?这三人。
然而没接到支往电话的这三人,已经被困在晚上九点,三人慢悠悠地走在学校里。
林平之衣服穿得少,冻得眼睛鼻子都红了。
就这样,他还在一路埋汰着季慵:“季哥,我感觉老板已经把我们拉入黑名单了,以后这家店会禁止我们入内。”
季慵:“不要在意这些小事。”
林平之:“幸亏人看我们是学生,没让我们赔偿,不然我们这一个月就只能啃馒头了。”
季慵不以为然,仿佛那个始作俑者不是他。
事情要从他们进入第二个密室开始说起。
第二个密室就整了个大的,像是把真正的太平间搬来一样。
小屋子里齐整整地摆着几张床,白色的床单鼓鼓囊囊,仿佛下面真有尸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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