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了。
“
又安慰了他两句,挂了电话,电梯门正好打开。
他出了电梯,一瘸一拐地往自己办公室方向去。
路过刘助理的工位时停下,用指关节敲敲他的桌子:“刘儿,待会儿有人给我送东西过来,你收了直接拿来我办公室。
“
刘助理:“好的,白总已经在你办公室等你半个小时了。
“
闻亦嗯了一声,就往办公室去了。
白景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已经泡上茶了,见他进来,抬头:“怎么这么久?”
闻亦坐下来:“我过来那地方有点积水,司机开不进去,耽误了点时间。”
闻亦腿上的石膏也被雨水弄湿了一点,他抽了张纸巾小心地擦拭。
好在蜡笔不是水溶性的,盛星河在上面画的小花都好好的。
白景看着他色彩斑斓的石膏腿,没忍住笑了声。
闻亦头也不抬:“这一路上我已经被笑话够了,再笑你给你走人。
“
白景不笑了,看着他腿上的石膏,眉眼收敛成沉郁,问:“又是她弄的?“
闻亦嗯了一声,说:“这次是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了。
“
白景沉默了一会儿,问:“这石膏什么时候能拆?“
闻亦:“待会儿就去拆。
“
白景想起来他说刚才过来的地方积水,就知道他肯定不是从自己家过来的,问:“你这些天都住在那个盛星河家里?“
闻亦嗯了一声。
白景:“他对你真好啊,照顾你这么久。”
闻亦嗐了一声:“他年轻,对我就是一时新鲜,看我什么都好的那个劲儿还没过。”
“未必吧。”
白景提起茶壶给闻亦和自己添茶,说:“年轻人的感情很纯粹,烧起来就是野火燎原。”
闻亦语气还是他惯有的玩世不恭:“他才二十出头,说的话能当真吗?”
盛星河太年轻,二十出头,正是那种容易承诺又容易反悔的年龄。
这时刘助理走了过来,把手里的礼盒递给闻亦:“闻总,你说的是这个吗?”
闻亦接过来看了眼,说:“就是这个。”
刘助理把东西送到了还不出去,眼睛频频往那个大鱼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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