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她是怎样的人,我比母亲你更清楚。
怀璧其罪,母亲你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一个发癫女子的胡言乱语,也值得你如此拷问于我?&rdo;他用&ldo;拷问&rdo;,个中含义,不言而喻。
辛夫人说大吃一惊也不为过,望着裴右安,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ldo;你……怎如此和我说话……&rdo;她声音微微发抖,有些气恼,但对着这个仿佛突然被惹出怒气的长子,又不敢再说什么。
裴右安慢慢地吐出了一口气,待再次开口,声音里虽已不带怒意,但语调却是凉寒若水。
&ldo;母亲!
&rdo;他说道,&ldo;你所谓的名声,十六岁时我失去的,远甚今日。
那时我都未曾为自己发过一声,难道你以为今日我还会在意?&rdo;&ldo;从前你为我母亲,如今依旧如此。
如你方才所言,倘若你真需我靠老,到那时,我若还在,我必不会推却。
但也仅此而已。
我的事情,以及芙儿之事,往后望你不必过问。
该当如何,我自己心中有数。
&rdo;&ldo;不早了,你歇下吧。
&rdo;辛夫人僵在那里,望着裴右安消失的背影,整个人一动不动,只剩两片嘴唇,不住地微微颤抖。
……嘉芙没精打采地进了屋,洗了个澡,才换好衣裳没片刻,裴右安就回来了。
嘉芙有些猜到辛夫人可能会对他说什么,悄悄观他脸色,见他面色如常,毫无异状,沐浴更衣,出来后,像往常那样,去了书房。
他有每天晚上去书房的习惯。
最近,有时她会跟着他同去,有时,他先去,她晚些过去。
到了书房,裴右安有时会被她分心,丢下事情和她亲热,两人一起回卧房。
但也有时候,面对她的美色,他岿然不动,只专心于他自己的事。
遇到这种情况,嘉芙就只能坐在一旁看书打发时间,直到最后趴在书上睡着,被他抱回卧房,或者撇下他,自己先回房睡觉。
总之,随着两人关系越来越亲昵,嘉芙现在出入他的书房,已经随意的如同卧房,根本不用问他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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