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从前是答应了你。
可是你瞧瞧自己这些年干了什么好事?”
傅丞相提起这事就吹胡子瞪眼,“三天两头的眠花宿柳也就罢了,最近更是包了那温情居的花魁,叫什么牡丹的。
堂堂丞相府的嫡长孙,成何体统?!”
傅修齐不以为然的嗤道:“我一向如此,祖父何必如此生气?想来不过是那新帝许了祖父大好处,祖父才同意与皇室联姻。
互惠互利罢了,祖父何必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教不知道的人听见了,还以为你是多大公无私之人?”
不等傅丞相开口反驳,傅修齐冷笑连连,怨恨道:“祖父从前在我父亲面前扮演慈父,如今又要对孙儿故技重施吗?”
傅丞相顿时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脸色变了几变,败下阵来,有气无力道:“圣旨已下,齐儿,你就认命吧。
更何况你年纪不小了,也是时候收心成家,金枝玉叶的公主配的上你。”
傅修齐抬腿就走。
傅丞相在后头喊:“你去哪儿?”
“找女人泄火!”
傅修齐回答的咬牙切齿,头也没回,气的他祖父差点儿仰倒。
“找女人泄火”
的傅修齐随便找了家酒楼,叫小二上酒,喝的人事不省。
第二天醒来,他向傅丞相提出一个要求:成亲后,夫妻俩都搬到公主府去住。
一般公主与驸马婚后都是住在公主府里,但若驸马家权势过盛,只能公主随夫家去住。
显然,傅丞相便是那权势极大的。
傅丞相拗不过自己的大孙子,只得答应他,由傅修齐搬出傅家。
傅修齐好歹替自己争取到一点好处。
尚公主便尚公主吧,于他而眼,成亲与否,说到底并无区别。
至于公主府由谁当家,只要不碍到傅修齐,他是无所谓的,甚至会比在傅家更自由畅快。
荣王府里,一派宁静祥和。
空无一人的寝室内,荣王夏英远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面无表情的指了指桌上的小药瓶,“景二,想办法让那三公主的暗卫饮下此药。”
一袭黑衣的影景二现身,单膝跪地,“敢问主人,此药有何用?”
夏英远勾唇冷笑,“你可是顾念同门情谊?”
“奴不敢。
师门既已安排奴为主人的暗卫,奴便不会有异心。”
影景二声音恭敬。
“谅你也不敢!”
夏英远笑的意味深长,“你且安心吧,此药非毒药。
不妨告诉你,你那同门与三公主两情相悦,此药能助他们圆一个夫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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