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玠抱着衣服翻了翻,把别在胸前的警徽摘下来,轻轻放进口袋,“我可能干不了警察了。”
蒋危嗤笑一声,伸手搓了搓庄玠的脸,“多大点事儿。
火箭弹是我打的,他让你担责你就得担?放他娘的狗屁,他说话有用吗,他还没你男人官儿大呢。”
庄玠这次抬起头看了他很久,才转身向宿舍楼走去。
从新疆回来那天,蒋危开车去宠物店接狗。
老板娘倚着柜台拨拉计算器,边忙活边跟他说:“哎呀,我都是晚上才给他洗澡的呀,今天下午刚带出去遛了,还没顾上诶。”
“没事,我回去洗。”
蒋危拽高牵引绳,把西米露从柜台后面里揪出来。
“好男人呀。”
老板娘说话又嗲又豪迈的,台湾腔里带着胡同串子味儿,“你那相好的上次还夸你顾家嘞,我开店饿十多年,没有几个老公会陪狗来洗澡啦。”
“他夸我了?”
蒋危来了几分兴致,勾着嘴角,“怎么夸的?”
老板娘浑然忘了上次跟庄玠说过什么,店里那么多顾客,她哪儿记得过来,只是混生意场的都要凭这几句好话哄人开心:“他说帅哥你很正才诶,人又能干,干那个又猛,对他好得不得了。”
蒋危差点笑喷了,心想这话要是能从庄玠嘴里出来,就该送医院去看看了,不过人逢喜事精神爽,走之前他还是给老板娘多抽了两张红票。
晚上庄玠给西米露洗澡,西米露好久没见他,兴奋得一直蹦,还自己把引绳叼过来,想让庄玠带它出去玩。
好不容易折腾完,庄玠也遭了一身水。
他放好吹风机,弯腰揉了揉狗头,一指门口:“去外头等着,等会儿带你出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