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楚生生惊出一身汗,睡意顿消,睁眼一瞧,失声而呼:“怎么是你?”
抬脚便踹了身上男子一脚。
也是她睡糊涂了,忘了影景七对她是极尽体贴怜爱,怎舍得为了满足自己而吵醒她?傅修齐没有防备,她情急之下又用了十分力,他险些被踢下床。
他稳住身形,翻涌的情潮霎时退了个干干净净,见她慌乱的拢住衣襟,一张俏脸骇的血色尽失,他不由讽刺道:“不是本驸马,公主以为是谁?”
夏子楚受到的惊吓实在不小,剧烈的喘息着,一时间说不出话。
傅修齐替她回答:“公主以为是那男宠,是吗?”
夏子楚定下心神,俏脸生寒,“出去!”
她越是抵抗反感,傅修齐越是不甘就此放手。
“告诉我,你为何愿意接受那人的亲近,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接受我?”
夏子楚当然不会告诉他真相,干脆闭嘴不答。
“为什么?你与他相识也不过几个月,明明……我才是你的驸马。”
傅修齐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说到后来竟生出几分无力感。
他怎么都想不通,洞房花烛夜拒绝自己也就罢了,转眼却与那素未谋面的男人上了床……那男人究竟有什么好?抑或,自己究竟哪里比不上那男人?自己,简直是个笑话。
面对傅修齐这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夏子楚不得已,模棱两可的道:“没有为什么,只因为他是他,而你是你。”
傅修齐却笑了,笑的夏子楚毛骨悚然,忍不住用被子结结实实的裹住身子。
——坊间早有说法,傅修齐其人,性子实在是阴晴不定。
傅修齐想到那公主暗卫估计今夜不在,否则哪里容他如此作为?“公主可还记得,欠本驸马一个洞房花烛夜?”
傅修齐倏然变得温情款款。
夏子楚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强自镇定,反唇相讥:“是。
可是驸马难道忘了,洞房花烛夜,驸马留宿何处?”
傅修齐一向敢作敢当,此刻面对妻子的质问,莫名就有些心虚的答不上话。
夏子楚冷声道:“洞房花烛夜,驸马留宿温情居的花魁房里。
那花魁牡丹……哦,不,早就是妾室牡丹了,如今正在府里养胎待产呢。”
“那也是因为你不愿意,我才去找的她。”
傅修齐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理直气壮。
夏子楚几乎被气笑了,难以置信道:“就因为我不愿意,你就可以撇下新婚妻子去眠花宿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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