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宣亚被人捉了,她这个当师父的自然不放心,宣亚何其聪明他会被抓住证明事情定然棘手,因此她决定亲自前来,後湘琪知道宣亚有事也吵著要来,於是她便和湘琪一块来到江南了。
听完後凌息一阵唏嘘,叹道世事无常自有天命,若是她们师徒早到,又或是宋止行他们晚些出事,情况或许又会有所不同。
凌息把自己这段时间来所查的事情告诉若菱,也说了发现宋止行他们前他所看到的事情,若菱一番沈思後,觉得谭阿和那位黑衣人的确可疑,但现在她需要把宣亚带回冰心堂,虽然宣亚已经成了活死人,但她不甘心放弃,她要再试一试,倾尽冰心堂之力再试一试,看能不能让宣亚醒来。
路祁天和莫乌赶到江南时,若菱她们东西已经收拾好正准备启程,看到躺在床上沈睡不醒的宣亚,路祁天心一惊,再问宋止行人呢,没曾想包括凌息在内,皆不知他所踪。
看到凌息一脸愧疚,路祁天拍拍他的肩膀似在安慰,随後向他说一声便自己去寻,莫乌也想跟随,被路祁天留下,脸色不怎麽好看,但她没有再跟上。
路祁天在宋止行最爱去的酒馆找到了他,一见是他,店夥计露出喜色,急急上来说这客倌都在这吃了一天一夜的酒,不停的喝,我们关门他就躺屋外喝,一开门又进来接著喝,我们掌柜的都不敢给他喝,怕他醉死,但一不给他喝他就发疯,胡言乱语其他客人都不敢进来,无奈,只把接著把酒给他端上。
路祁天去拉那个已经神智不清的人,他头也不回,软软地甩开他的手接著喝,路祁天有些生气地扳过他的肩膀让他看看自己是谁。
宋止行睁著迷离的双眼,醉醺醺地笑道,你长得好奇怪,竟然有三、三个头。
他是真醉了,路祁天路祁天开门出来,走廊外站著湘琪,莫乌不知踪影。
“路大哥。”
“湘琪。”
先把身後的门关上,看到她一脸憔悴,路祁天的声音不由放轻。
湘琪视线落在他关好的门上,幽幽道:“我和师父明天就带师兄回冰心堂。”
路祁天顿了下,才道:“湘琪,需要路大哥帮你们做什麽吗?”
湘琪抬眼看他,口气有些重:“路大哥,听说你和那个宋止行是朋友,他有告诉你我师兄为什麽会变成如此吗?”
路祁天目光略微黯淡,思忖片刻,便隐了一些事情,把事情大概告之於她。
说宋止行与宣亚被关在地牢里,算是患难相交,而後宣亚受制不得不为某个人恢复功夫却因此受了寒毒,宋止行好心给他抵御寒气的符却因此引来杀身之祸。
路祁天不擅於欺骗,虽然他只是隐下部分事实,但表情仍然迟疑飘忽。
湘琪把他的一切都看在眼底,等他终於说完,湘琪冷冷一笑:“怕不仅仅是如此吧?”
“湘琪?”
湘琪一脸苦涩地看著他:“路大哥,宣亚师兄在冰心堂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极其冷漠,就连师父他都不放在眼里,其他同门有时候他连多看一眼都不肯。
他那麽特别心肠又那麽硬,为什麽他还能留在以济世救人以己任的冰心堂呢?是因为他的身世,我听闻师父当初把他带回来时,他一身是血奄奄一息,师父和冰心堂里所有医术卓绝的前辈花了三天三夜时间才把他救回来,养伤的时间就足足用了一年。
他曾经遭遇过什麽,很少有人知道,但只要他一脱下衣服,看到他身体的人绝对会惊叫出来,太多太多的伤痕遍布整个身体,即使没看见也能知道他承受过多大的痛苦,心软的人甚至会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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